的伤疤,纵横交错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江恕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
荣羲撇开视线,将江恕的衣服整理好。
“这些伤是谁造成的?”
江恕似是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对他憨憨傻笑。
荣羲忽而苦涩的笑了下,“没有想到你也有这一天。”会被人当成奴隶一样虐待,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所谓一报还一报,大抵就是这样。
他欠他的,别人给还了回去。
“唔唔……荣羲……”江恕挣扎着,示意荣羲给自己解绑。
荣羲却不敢给他轻易松绑,怕他又要做出什么不安分的行为,现在胡子医师不肯收留他了,他没地方可去。
所以自己得想个办法,把他送走。
送的越远越好。
初弈看荣羲表情严肃的样子,还以为荣羲在为江恕担忧,心里有些吃醋,“荣羲,你是不是难受了?”
“啊?难受什么?”荣羲诧异回问。
初弈指向江恕的胸膛,绷紧了脸色。
荣羲笑着摇摇头,“没有,我是在想怎么送走他。”
初弈霎时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凑到荣羲跟前去,“我等会儿将他扔远点儿,保证让他找不回来!”这一次,他不会心软。
再心软下去,荣羲就要被抢走了。
荣羲抬眸睐向江恕,微微颔首。
顿了顿,他又道,“我同你一道,将他送给官府好了。”纵使江恕现在不是夏王了,但他毕竟是江熠的皇兄,回到都城去,才是最好的做法。
江恕还不知道这两人已经商量好自己的去处,只呆呆的凝望着荣羲,一直想靠近荣羲,但每次都被初弈给隔开了。
初弈哄骗他,说是要带他出去玩,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初弈,根本不相信初弈的话。
他只知道,荣羲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
他一会儿见不到荣羲,就跟发病了似的,在那里哼哼唧唧,吵闹个不停。
初弈被他吵得眉头紧锁,恨不得就地挖个洞将他给埋了。
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不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记得荣羲呢?
在去官府的路上,江恕即使被绑着,但还是不老实,一直要挨着荣羲。因为胳膊被缚着,走路不平衡,路过坑洼之地时,不小心被绊倒在地上,顿时摔得他龇牙咧嘴。
荣羲连忙将他扶起来,叮嘱道,“你走路看着点。”
他傻傻笑着,顺势凑到荣羲脖颈跟前,薄唇擦过荣羲的喉结,荣羲微微一顿,旋即捂着被他轻薄的地方,黑着眼瞪他。
荣羲没怎么骂过人,心里怒火盘旋郁结许久,才从唇里发泄出来,也不过是骂了三个字,“你有病!”
当真是有病。
以前是个疯批,现在是个色批。
江恕仍旧憨憨笑着,“荣羲。”
荣羲懒得管他,迈步朝前走去,江恕跌跌撞撞在后面跟着。每次江恕要挨到荣羲时,总是被荣羲轻巧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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