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隋便闻言强忍住体内脏腑天地中传来的剧烈疼痛,摇摇头,说道:“来得刚刚好。”
旋即一股凶猛如潮水般的眩晕感在他神海深处奔涌而来,隋便也没有苦苦支撑,继而杜叔已经来了,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于是他应着那股眩晕感,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若是说这世间最能够让隋便信赖的两人,一个是远在西洲的杨老先生,再有一个就是近在眼前的杜叔了。
这是十二年朝夕相处的日子所沉淀下来的这份坚不可摧的信任。
杜行甲接住隋便,然后瞥了眼某个方位,继而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不见。
“师尊。”封天山沉声提醒道。
鸿云子看着空无一人的眼前,摇摇头,说道:“他们逃不掉。”
当然,杜行甲也并非想逃。
他只是将隋便带回到了有间客栈中。
当老寅意识到有人闯进他的这座小天地时,客栈的店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然后一个麻衣男子抱着隋便走了进来。
客栈之中房玄策与老寅近乎是同一时间站起身来,朝门口那边望去。
“你是谁?”房玄策见到来人怀中满身鲜血的隋便,神情凝重地质问道:“隋便怎么样了?”
杜行甲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神色平静地看向老寅,说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杜行甲的声音并不高,但却如同滚滚天雷般在瞎子老寅的耳边炸响。
因为他等这道声音的主人已经等了许多年了。
他以为在自己临死之前再也听不到这道声音了。
没想到来得却是这般突然。
以至于让运筹帷幄的老寅一时间生出了不知所措的慌张感。
“明白。”老寅嗓音微微颤抖地应道。
“轰!”
随着天幕上空一道惊雷炸响,整座有间客栈霎那间摇晃不已,本就破旧失修的客栈此时更是坍塌了大半。
“你带着他们出城去,太安城里有我。”将隋便交托到老寅手上后,杜行甲只是撂下这么简短的一句话,然后就从容转身走出了客栈。
“注视”着那道走出客栈的背影,老寅那张刻满岁月沧桑痕迹的脸上老泪纵横,“老奴绝不辱命!”
“寅老先生,他是?”房玄策狐疑问道。
老寅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喜笑颜开地反问道:“以房公子的聪明才智难道猜不出他的身份吗?”
房玄策抿了抿薄唇,神情恍惚地说道:“有了几分猜测,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就是他了。”老寅虽然说双目失明,但那双浑浊的眼眸中此时却熠熠生辉,确定道。
在十二年前的大隋,除了那个名誉天下的“小杜”外,还有谁有那本事能够将一座沙场一座江湖给捅得透心凉呢?
没有人了。
虽然早已有了猜测,但当房玄策亲耳听到那个肯定答复后,还是被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那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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