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慰死于戎族手中的大兴士兵。廖家树倒猢狲散,成年男子一律充当苦力永世不得脱离,女眷小姐则是没入宫中教坊,相当于是没入为奴。
廖长凤作为廖总管的女儿,在此之前多么让人艳羡,一朝落难了那多的是人奚落她,更别提廖长凤的性子谈不上特别好,得罪了诸多官家女眷。
廖长凤因此苦不堪言。不仅如此,她还差点被纨绔子弟看中,强纳府中为妾。
廖长凤反抗不成,还被打得半死,没有了半条命,床也下不了,发起了高烧,差点一命呜呼。
要不是廖长凤的母亲偶然过来探望,压根就没有人知道廖长凤发高烧了。
廖长凤的母亲担心得很,主动求管事的太监宫女帮忙寻来太医看诊,求得快把头磕破了,那群太监宫女才勉强同意带来太医。
廖长凤死里逃生后,整个人性子大变,不再像过去那样怨天尤人,也不像之前张扬跋扈,倒是沉默如金。
直到有一天,君然的人找到了廖长凤,想带她走,培养为杀手刺客,为君然服务。
廖长凤答应了,她提出一个要求:务必照顾好她的母亲姐妹们。
君然爽快地答应了,廖家女眷的日子在教坊也越来越好过,甚至攒了一点钱可以给往后余生留下养老钱。
廖长凤追随了君然,君然并未告诉她他的目的,除了吩咐她强加锻炼就没有了。
纪韶元归京后,君然终于和她谈起了他与纪韶元的所谓恩怨。
视君然为恩人和愤恨纪韶元风光无限的双重因素下,廖长凤自告奋勇,跑来昭阳宫威胁警告纪韶元不许法办君然。
君然没有同意也不否决任由廖长凤跑去昭阳宫,不管她是生是死。
当然,昭阳宫守备森严,堪称铜墙铁壁,打从廖长凤踏进昭阳宫外的第一步起,纪韶元已然清楚她的到来,不过将计就计着,听她打着什么算盘。
“势不两立?”纪韶元似笑非笑,“本公主是陛下的骨肉,天家贵女,你不过是罪臣之女,如何跟我势不两立?”
一听到罪臣之女这四个字,廖长凤当即双眼通红,怨毒的目光竟将人看得不寒而栗。
她变成今日这副模样,都是杨韶元这个贱货害得,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纪韶元大力地抬起廖长凤的下巴,嗤笑一声,“把你丢过来当探路石,果然是心机深沉,他君然在你眼里千好万好,我是天打雷劈的恶人,可是啊……君然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连我寝殿里布置了重重岗哨他也没有和你说,看样子,他对你也就那样。”
无论何时,纪韶元一直看不上利用他人感情的人。君然当得起一副有情有义的面孔,唬得廖长凤此心不二,奈何,君然本人居心叵测不怀好意,从一开始对廖长凤都是利用的心思。
廖长凤因为落难,境遇天差地别,一面对敢把她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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