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亲生母亲是沈夫人。
纪常登笑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谋害皇嗣,论罪当剐,念在柳二夫人到底是太傅的儿媳妇,还是皇后的婶婶,刑不上大夫,赐她白绫吧。”
总不至于,纪常登要把对方当众处死才好,那毕竟是太傅府的儿媳妇,不看僧面看佛面。
柳太傅前些日子已经和纪常登保证过了,不干涉纪常登的任何决定,包括对柳二夫人的处决。
柳二夫人没胆子直接谋害华昭仪,这一点纪常登心知肚明,可是他想对谁动手,还需要看证据吗?
那就行,升平大长公主深以为然,“糊涂了一辈子的金氏,能够留有全尸,也是陛下的法外开恩了。”
谁能想到,柳二夫人会因嫉妒与爱而不得而做出此等偷龙转凤的丑事?沈夫人事后得知时,只恨不得一剑捅死金氏,以解心头之恨。
华昭仪这时候插话了,“柳二夫人之前待皇后娘娘听说就不如对柳二小姐好,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如此。”
侍君伴驾的不是六宫之首柳令言,反而是华昭仪,这一点,不得不叫升平大长公主多想一些。
事实上,她已被纪常登尊为太公主,大兴朝地位尊崇辈分最高的公主,任何人都不如她来得体面尊贵。
然而,人有亲疏远近,升平太公主再怎么尊贵,莫非比得过华昭仪吹枕头风的效果吗?
想到这里,升平太公主久违地感觉到一丝厌烦——皇宫又要起乱子了。
“姑祖母,朕有件事想与姑祖母商议一下。”说是商议,可已然是半决定了。
纪常登的话令升平太公主感到一丝好奇,“陛下有话,不妨直说。”
升平太公主无牵无挂,除了每年的祭拜自己的夫婿儿子,更多的,那是操心纪韶元萧越夫妻了。
纪常登拉着华昭仪的手,光明正大地表示,“昭仪此胎太医已确诊是个男胎也就是说,他是朕之长子,朕以长子为贵,想为长子增点体面荣光。姑祖母大半辈子为了大兴奔波,孑然一身,可歌可泣,昭仪她思慕姑祖母的品行,想追随姑祖母,姑祖母不如……”
“不行!”
升平太公主立刻拉下来了脸,“华昭仪是陛下的妃妾,而您又是姑祖母的小辈孙儿,我又怎能收华昭仪为养女?”
纪常登竟然想叫华昭仪认升平太公主为母亲,完全是为爱痴狂了。
升平太公主辈分都是纪常登的祖宗了,咋可多个高他一辈的女儿?那不是乱了套吗?
面对升平太公主的强烈反对,纪常登好声好气地解释,“姑祖母,不是义女,是义孙女,华昭仪素来恭谨谦顺,端庄贤德,擅察人心,堪为朕之良佐佳偶。姑祖母,华昭仪为朕所看重,朕不愿朕的长子被人轻贱。”
话说得好听,那还不是心心念念抬高华昭仪的身份吗?
升平太公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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