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太傅都说温郡王府后继有人,温郡王好福气。”
提及世子,温郡王严肃的脸上终于放松了些,“犬子顽皮,当不得谬赞。”
众人一看,啧,咋忘记纪常亨这伙子和太子殿下关系紧密?他的儿子可是太子的伴读,相当于是心腹了。
这样一来,他们跟温郡王唱反调,那不是反对太子殿下吗?
现如今,也无人敢小瞧这位年纪轻轻的储君了。
一旦纪常登打定主意跟纪常亨里应外合,那还真是很难说了。
闻听此言,纪常登一向和煦的脸庞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郡王客气了。教子有方,郡王府的福气在后头。郡王和郡王妃真真是煞费苦心。郡王妃贤惠大度,郡王披肝沥胆,两夫妻真可谓是夫妻楷模。”
世子有天赋,将来继承郡王府,必然更上一层楼。
纪常亨笑了笑,不再开口。
旁人已把他们二人的对话看在眼里,心思不一。
……
纪韶元来到了定宣王府,带来了一些药膏,当然,也有一些方便人入睡的香料包。
萧越躺在床上,笑道:“殿下有心了。”
“有心了?”
纪韶元怒火爆发,开口就骂:“萧越,你怎么那么傻?那箭有毒,你还敢冲上去挡了,就不怕自己一命呜呼吗?萧越,你太鲁莽了!你要是死了,那本公主岂不是变成了克夫之人?萧越,你做事情能不能想想我的感受?”
一长串话说完,纪韶元胸口起伏不定,看得出来,她气得不轻。
纪韶元把头撇了过去,没有搭理萧越。因此,她没能见到萧越那嘴角上扬的模样。
萧越见过太多太多不同时候的纪韶元了,可气呼呼恼羞成怒的纪韶元,还是很新鲜的。
她那是担心他出了事呢,萧越心里一想。
“那箭来得突然,我也是下意识的反应。”
萧越十分听话地解释事情来由。
纪韶元不阴不阳地讥讽,“好一个下意识的反应,所以就准许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了吗?萧越,你忒过分了,你一直心里没有我……”
说着说着,纪韶元竟然哭了。
萧越一惊,惊慌失措地解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都是我自以为是,莽撞逞强了,殿下勿哭。”
“哇!”
萧越越说,纪韶元越难过,直接来了一个嚎啕大哭。
萧越从未遇见过如此棘手的情况,以前孤军深入,被敌军切断后路,他也未尝慌张过,这一会遇见心仪的小姑娘伤心落泪,他实在没辙。
纪韶元一边哭一边埋怨,“萧越,你别忘记,你是我的驸马,再过不久,我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要不是你突然出了事,我现在还能留在公主府里待嫁,等你娶我。”
婚期将至,本身成亲前两夫妻不宜见面,否则容易出事,如若不是萧越受伤,可能纪韶元压根就不会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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