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抚上他眉，而是滑到了他下颌上，柔软指腹抚过凌厉清晰下颌骨，落在脖颈凸起喉结上。
手指按在那里。
有个机位推近，近距离给慢镜头。
手指力度加重，喉结难以自持地滚动，手指惩罚性地加重力度，指甲几乎要扣进喉结里，留下细细红痕，喉结如困兽再也无法动弹。
眉间折痕越来也深，蹙出痛苦痕迹。
那手指这才放过喉结。
双手顺着下颌骨向下，划过脖颈两侧，滑到脖子底又滑上去，滑到脖颈后将人更带向自己。
鼓风机找准风向，吹起片片白纱，其中一片混到沈淮长而密头发中，一起划过封凌侧脸，飘向他身后。
留下海水中水生花味道，莲花清香混着海藻湿潮。
沈淮低头，鼻尖嗅到了同样味道，他把这味道用鼻尖送到封凌鼻尖。
鼻尖相抵交缠，额头相抵。
“程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沈淮闭眼轻问，纤长睫毛随着呼吸轻颤。
那么紧密距离，气音带出呼吸拂在封凌脸上，又回到沈淮脸上。
房间内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鼓风机工作声音。
两个导演屏住呼吸，他们都知道沈淮要吻了，是真吻还是假吻他们都不知道。
额头下移，沈淮唇落到封凌唇上。
镜头在他们侧面，只看到沈淮下颌下移伸展，脸颊微微凹陷，喉结上下滚动，侧面弧度清绝性感。
两个导演眼光忽地亮了起来，兴奋地差点发出声音。
封凌猛地睁开眼，不知道是不是眼尾那抹红音衬，他眼里一片若隐若现红光，裹在漆黑眸光里。
神情凌厉到凶狠，额头有青筋从皮肤下透出。
一直隐忍人伸手拽住沈淮腰带，那手极大，指骨凸出，展示着其中蕴含力道，那根腰带根本经不住。
沈淮被推倒时，双腿从散落衣服里露出，勾住封凌劲瘦腰，然后被一只手握住脚掌。
封凌咬住他下巴，听到他闷哼后，牙齿移到他锁骨胎记上，用另一种东西遮住红色胎花。
镜头移到晃动片片白纱上，移到窗外清澈湖面上。
只留下忽轻忽重呼吸声。
导演和摄影师刚从房间出来，阿童和何鹤就立即围了上来。
“拍好了？沈淮怎么没出来？”
“可以进去看看了吗？”
导演乐呵呵地挡住他们：“等一下，沈老师小腿抽筋了，让他缓一下。”
“？”
听导演这么说，耳朵朝这边竖着人都诡异地沉默了一下，思维根本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散。
阿童：“他缺钙，偶尔是会抽筋，我就让他吃钙片吧。”
“……”
这个时候真只是缺钙吗？
过了十分钟导演才给两个助理两件宽大戏服，让他们进去。
他们进去时，沈怀和封凌都坐在软塌上，衣服穿好好，就是气氛很是沉默。
阿童走到沈淮身边，沈淮靠坐在软塌上，腿平直地放在上面，脚背没有绷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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