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确如若月所言,孟霜晚这会子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好。
双颊苍白,唇间无色,眉心不自觉地蹙起,瞧着便是不适模样。
孟霜晚也是这下才忽然感觉到了不舒服。
先前因着过于全神贯注,以至于她下意识忽略了身体不适。
原还在想为何会如此。
直到若月视线往她方才坐过地方一扫,才终于明白。
潮纹团花库缎垫上,一抹鲜红清晰可见。
孟霜晚顺着若月眼神看去,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先前小腹似乎确实在隐隐作痛。
距离上回信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她自打小产过一次后,信期一直紊乱,有时提前有时推后,因此她早已不费心去记这事了。
“若月,你亲自去一趟徽猷殿吧。”这会儿孟霜晚也没什么接驾心思了。
若月眼见如此,不由地着急。
“殿下,您何必……”
她想说何必这时就去。
前两日事情过后,她还以为陛下很长时间不会再来见自家主子了,还担心着,谁知今日便来了。
若是换了旁嫔妃,只怕早被陛下忘诸脑后,眼下陛下愿意来,是再好不过。
便是殿下信期,总也要等陛下来了观风殿再说。
若不然两人便见不着了。
“去吧。”孟霜晚却不想再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她定然无法侍寝,与其等陛下来了再说,不如她自己提前派人去告知。
她总归是皇后,是他妻。
她不想……成为那样摇尾乞怜,每日祈祷着丈夫来看她一面女人。
若月见劝不了她,只得应诺,接着退出寝殿往徽猷殿去。
之后事果然如她先前所料想。
天子在听了她回话后,便改了原本要来观风殿旨意,只吩咐了若月回来后好好伺候皇后。
她离开前,听见上首天子对身边张彦说了句。
“过会去甘露殿。”
深吸口气,若月从徽猷殿出来,接着抬头看了看澄碧天空,指尖狠狠攥起。
她真为殿下不值!
信期日子并不好过,孟霜晚月月都要受罪。
尤其是前几日。
好在来行宫前若月准备充足,她倒也和在宫中时没什么分别。
只是想再同先前一样整日都想着战局图却是不能了。
但越是不能,孟霜晚便越是手痒。
这日她稍好些了,便赶紧将这几日她在脑中勾画了无数遍战术再次画了出来。
在经过无数次推翻之后,她终于得到了个自己相对满意布阵。
原想着等身子彻底好了再去一趟湖边,可后来静下来一想。
那湖边战局图也不知是何人所画。
上回她贸然出手改动并不很合适,毕竟身份所限。
若是这回再去恰好和那人撞见,总归不好。
可她又非常想知道自己布置究竟对不对,于是便想了个折中法子。
她叫了个原本一直在行宫伺候宫娥,名唤紫苑。
“你带着纸笔。”将湖边大致方位告诉紫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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