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老夫也是有耳闻的。再不济,你可以让文安公主帮忙。
余司长和文安公主的事情可是太安城美谈。”
“在下惭愧。”余乾轻轻摇头,“首先这件事不好麻烦我夫人,她毕竟只是个女子,有着诸多不便。
至于大理寺的话更是不能帮这个忙。我们大理寺和刑部本就是两个独立体系,根本不能互相干涉对方,这点我想张相你也是知道的。
所以我思来想去只能来寻找张相你的帮忙。”
“满朝文武,为何找上老夫。”张廷渝继续笑问了一句。
余乾坦诚回道,“这么说吧,在下认识人的不多,也就勉强和张相您算是认识的多一些。第二就是大家都说张相您心怀苍生,刚正不阿。
柳大人既是无辜受累,自然想着张相能帮得上忙才是。最后就是想着张相你和刑部尚书的关系可能会好一些,能比较好的说上话。”
听着余乾的话,张廷渝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一边添着茶叶,一边说着,“余司长心思玲珑,能说会道。”
“张相谬赞了,区区在下,何谈这些。”余乾摇头道。
“所以,余司长的意思是老夫在背后让人刑部拿下柳江一家?”张廷渝似笑非笑的看着余乾。
后者拱手,“在下从未做此想,张相光明磊落,心怀社稷又岂会做这样的事情。在下绝非有过此想。”
张廷渝轻轻一笑,盖上茶壶,抬起头,稍显严肃的看着余乾,说道,“你既然到老夫这里了,老夫也就不好让余司长空手而归。
但是,这件事我还是需要跟你说一下的。”
张廷渝顿了一下,继续道,“太后大寿在即,南阳王世子也要进京贺寿一事你知道吧。”
“知道。”余乾点头。
“柳江一事其实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张廷渝徐徐说道,“或者说不仅是柳江,所有和苗子义有牵连的亲朋好友其实现在基本都在刑部大牢里。
这是陛下的意思,在南阳王的人到京的时候,将这些人堂而皇之的问斩。余司长毕竟是巫蛊一案的负责人之一,我想你应当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另外,就算欧恪之和柳江有难解的恩怨,但不是你认为的那样公报私仇。没有陛下的旨意,欧侍郎又如何敢如此夸张。”
余乾怔住了,张廷渝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余乾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深意的。
天子想给南阳的人下马威?或者说是想让南阳的人看看太安的态度?
无论是哪种想法,这天子要的就是反击。当时明知道是南阳王在后面搞鬼,但是碍于大局,李洵只是下了三道子虚乌有的圣旨解释。
皇室的脸面和威信其实在很大的程度上受损,那么李洵就要想办法弄点回来。
因为苗才人,那这苗子义就是最好的献祭。包括苗子义所有有过深接触的人,都将步入这个下场。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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