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七闻言暗自深吸口气,却什么异样的味道都未发现,不禁暗自轻叹。
此时,莫云川才稍稍抬首,恭敬开口道:“晚辈莫云川,恭迎乔长老驾临!”
这位被称作“乔长老”的灰袍青年微微点头,却看都不看莫云川一眼,淡然道:“古天河呢?”
莫云川吞了吞干涩的嗓子,拱手道:“家师早已恭候多时,只因近日遭逢不幸,正在静室独坐,还请乔长老移驾后院!”说罢摆手作请。
“嗯。”乔长老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当先举步而行。
莫云川紧随其后,转身之时不由自主的向车厢投去好奇的目光,片刻后心头一怔,只见车厢内一片红色,光亮如常,华贵内饰清晰可见,先前的幽暗景象全无踪影。
莫云川收起心头的疑惑,紧随在乔长老身后,向后院走去。
来到一间紧闭的厢房之前,莫云川拱手轻咳一声:“师父,乔长老已大驾亲临到此。”
房门应声而开,古天河神色疲倦,但面容之上那刻骨的恨意仍是清晰可见。很显然,新近的丧子之痛对他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古天河未能出门远迎,还望乔长老见谅!”古天河拱手致意。
乔长老微微点头,不待古天河作请便举步进入静室,在一把朱漆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古天河向着莫云川挥手,道:“你们暂且退下,无关人等不得进入后院。”
“弟子遵命!”莫云川恭声应诺,率领众人快步离去。
古天河返身关上房门,在一块蒲团上盘膝而坐。片刻后眉眼一松,面现悲痛至极的神色,双手缓缓举起,止不住的颤抖着,轻轻抚摸着横躺在地的陶虎的脸庞。
乔长老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静静观望,并不作声。
许久之后,古天河收回双手拭掉眼角的浊泪,哑声开口,直入正题:“劣子伤在前胸,创口焦黑,似乎不是一般兵刃所伤,以我数十年的见闻和阅历,也从未见过这等情形。”
乔长老双眉微挑,并未如何动作,却见其身形一闪,连带着那把朱漆红椅转瞬间出现在陶虎身前。
乔长老仍旧端坐在红椅之上似乎从未起身,此时右手前探,轻轻翻开陶虎胸前的衣袍,垂目下望。
“咦?”一丝讶异的声音随之而起,乔长老面容之上难得的出现了些许变化。
他双手齐出,将陶虎胸前的衣袍拉开凝神察看片刻,又用苍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焦黑的创口。片刻后面带一丝疑惑之色,淡淡道:“竟然是被法器所伤!”
“什么?”古天河双目暴睁,面色阴晴不定,大感震惊,“竟然真是法器?”
片刻的震惊过后,古天河又换上一脸的懊恼之色,疑惑道:“那小子竟然能够使用法器?不对!他的法器是哪里来的?他若是能使用法器,为何还在白家内门胡混……”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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