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放在地上,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伸出手去探宁疏狂的鼻息。就在即将碰到人中时,宁疏狂倏地睁眼,另一只手攥住姜秀的手腕,天旋地转,姜秀回过神时被压在了下面。
【竟敢趁我受伤垂涎美色,该死。】
姜秀:“……”淦。你能不能要点脸啊!我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你死了我就安乐了!
“福星?”宁疏狂似乎没缓过来。明显怔了怔才认出来人是姜秀。
合着他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对,姜秀从没说过。大老板也没问。姜秀动弹不得,“是,魔君大人受伤了吗?我去给您拿药吧。”言下之意是你丫快起开我要走了。
“没有能治我的药。”宁疏狂煞白得和魔奴一样,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把你吃了我就好了。”
姜秀:“?”说好的入神期才吃呢?不讲武德。
看着姜秀表情变幻,宁疏狂不禁哈哈而笑。这么一笑扯动伤口,血流得更凶了。
姜秀感觉宁疏狂的血沾到她了,湿滑黏腻,“魔君大人,你真的需要吃药。”
“我说了,没有能治我的药。你不是福星么?你留在这里,也许有点用。”宁疏狂说着,忽然重重地倒了下去。差点把姜秀压吐血,“你那个师姐确实有点厉害,说不定我将来会死在她手里。”
那可不是说不定,那是命中注定。
宁疏狂整张脸埋在姜秀颈间,满是血的手摸索到她的脖子,虚虚掐住了,“我要想办法早点把你吃掉,到时成了天魔她就奈何不了我了。”
能不能别在当事人面前提吃吃吃,我天天吃那么多海鲜都没在它们面前说“我要吃你”。那对海鲜多残忍啊。
他的一缕银发掉在了姜秀鼻尖,搔得很,她忍不住想打喷嚏。
“为什么来?这个时候你一般在睡觉。”
大老板这么了解她的作息,是不是为了更好地压榨。姜秀实话实说,“走廊地上全是你的血。”
“所以你来看看我死了没?”他好像在笑。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没有没有,我是来看魔君大人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宁疏狂忽然咬了姜秀一口。姜秀毫无防备地被啃,正懵着,又听见他心声。
【这福星可真难吃,臭臭的。】
咸鱼愤怒,咸鱼无语。难吃你别啃啊,我被啃我说啥了吗?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宁疏狂又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别否认,你的表情管理很差。”
那你看我的表情,看出我骂的是什么吗?
姜秀虽然是咸鱼,但她也是一只有脾气有理想有志气的咸鱼。不知道是否魔伤壮咸胆,她恶向胆边生,她要做出一个很明显的骂他的表情,有多凶多凶。
姜秀摆完表情扭头面向宁疏狂,却见他又睡着了。这次是真的睡着了,苍白的脸颊似乎多了一团红晕,嘴唇红得滴血,像亚当会忍不住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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