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叶久怜好歹也是东厂第一高手，怎么谁都能雇得起？”
顾青瓷想起叶久怜当时和结野衣讨价还价的样子，顺口说道：“难说，他好像挺缺钱的样子。”
宁小鱼扭头看向沐堂堂：“糖糖，你堂哥呢，要不把他叫过来，也好随时防备叶久怜来杀我们啊。”
沐堂堂还没说话，顾青瓷就不满的说道：“那是锦衣卫千户，又不是店小二还能随叫随到。”
宁小鱼瞪了顾青瓷一眼：“闭嘴，我没问你。”
顾青瓷：“我只是实话实说。”
宁小鱼：“今天早上你……”
顾青瓷：“停！我错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沐堂堂好奇地问李幕遮：“他们两个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幕遮不好怎么回答，只能说道：“别人的私事，我们还是别管了。”
沐堂堂点点头。
等他们吵够了，李幕遮接着把主题拉了回来。
“汤够，你和书生去应征运送这批赈灾粮的役夫，盯着这批粮食究竟运送到了哪里。”
汤够：“如果真的是运到金陵的话，我们也跟着去金陵吗？”
李幕遮点点头：“没错。要是真送去了金陵，你们就顺便替我们先去打个前哨。”
汤够点点头：“没问题。”
顾青瓷：“如果不是运往金陵呢？”
李幕遮道：“那你们就收集证据，晚上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
顾青瓷：“那我也没问题了。”
“汤不够，你去盯着那个朱门酒楼，想办法弄清楚那个方掌柜到底是什么人。”
汤不够：“当家的，盯人什么的我最在行了，你放心好了。”
宁小鱼指着自己：“那我呢？”
李幕遮：“你和糖糖先跟着我，随机应变，万一再有事情肯定会让你去做的。”
宁小鱼：“我不能去应征运粮吗？”
顾青瓷：“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跟男人一起扛粮食像话吗？”
宁小鱼不服了：“我至少比你强，你都未必扛得起一袋粮食。”
顾青瓷被噎得有些无语了，强辨道：“我力气是不大，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好吗。”
汤够翻了翻人设本，有些遗憾地说道：“书生，你的人设还真的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你忘了一个楚婉柔就能顶两个你了吗？”
汤不够接口道：“那宁小鱼至少能顶十个书生了。”
顾青瓷：“……”
李幕遮道：“暂时就这么安排，大家注意安全，最好别出什么意外，等各自有了结果，晚上我们再一起商议对策。”
又讨论了一会儿行动方略，或者说东拉西扯了一番后，大家才各自散去。
等顾青瓷、汤够和汤不够他们三个人离开之后，宁小鱼又忍不住问道：“当家的，我们现在干嘛？”
李幕遮看了看天色：“我们去县衙前面找陈狗子，今天是他戴枷示众的日子。”
宁小鱼：“当家的，我们这样去看别人笑话不太好吧。”
李幕遮：“谁说我是去看笑话了？”
宁小鱼：“那找他麻烦就更不好了。”
李幕遮翻个白眼：“我们是去找他打听点事情的。”
沐堂堂：“你是想问关于他们被雇去运粮的事情？”
李幕遮点点头：“对。这点当时没怎么留意，现在才感觉到背后肯定还有很多信息。”
沐堂堂：“那个朱门酒楼既然敢雇他们半夜去运粮，那应该早有防范了才对。”
李幕遮：“你高估了那些人，也低估了那些人。”
宁小鱼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李幕遮：“低估了那些人的肆无忌惮，高估了那些人的谨慎小心。这些人连钦差眼皮子底下的灾粮都敢盗，就说明他们绝对是无法无天惯了，绝不认为有谁在江南敢对他们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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