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呀。
石头把前面抄好的递给老夫人,她接过来低下头认真的瞧着。
贺陆氏都快被气死了,再待下去也得晕过去,忙叫奴婢把女儿抬上马车,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扬长而去!
到底是她生的,狠不下心,派宁夏给他悄悄放在炕边五千两银票。
“好,写的太好了,太喜欢了。”
婉儿在接到秦月的命令后,每来一个商贩,她都会交待一遍,并且发出严重的警告。
“要是有一天,她也救了你呢?”
“可我忘不了你。”
“气死了,你们就多一个敌人。”
这女人的哥哥,在京城任五品官,没有实权,在翰林院当职。
再也说不下去了,贺圆的眼泪哗哗的掉着,伤心加生气,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场雪下了五天,还好不算大,不然的话,又是一场雪灾。
“所以说她贱,长这么好,找什么样的不好,非来招惹为夫,不贱是什么?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不要脸的玩意儿,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呸!”
每回去,他都给她留着货,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
“就是第三者插足。”
“不记得,也没印象,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近墨着赤,说的真有道理。
秦月咪着眼睛笑起来,这家伙,嘴毒的跟她有一拼了。
他花光积蓄,在京城买了一座小宅子。
“石郎,我是圆圆呀,我们有一面之缘,你还记得吗?”
石头扫了她一眼,心里话,还方方呢:
“可否给我看看?”
“看她的样子,怕是要病死了。”
真希望她也把房子卖掉走人,眼不见心净!
这位娇妻,是他在京城所识,年方二十六,长得不错,个子不低,她和朱有财是在一次买卖中相识。
这次回来,一听说项氏又被关起来了,气得直接对外宣称合离,还给那女人去了封信,没多长时间就来了。
他的身子恢复了一些,可以下炕走动,但要人扶着,一年多来,很安份,没出过什么幺蛾子。
当初,项氏直接领进门,睡在一起,什么也没有。
听她提起前世的东西,石头瞬间来了兴趣,立即停下笔,扭头看向她。
“丫头,昨天的事,我知道了。”
“我才不用她救,碰碰我都嫌脏,还救,可拉倒吧。”
秦月望着他,想看看这家伙心不心软。
没多过久,两人就好上了。
老夫人突然问道:“你们和纪县令说好了?”
在家的日子就是舒坦,一身青衣,腰系玉佩,丝带绑发,配上雪景,对得起玉树临风四个字。
“抄书,我媳妇给的传记,挺新鲜的,打算交给纪狗官,让他赚钱我们平分。”
这些事,一直藏在她的心里,谁都没说过。
“怎么样?”
下午,老夫人来了,本来不想打扰这对小夫妻的,宁夏给她带回消息,关于石头的,她得来啊。
“这事交给东海吧,他以前发过书,对这方面有经验。”
老夫人很高兴,总算没白来一趟,给儿子争取了赚大钱的机会。
“你在做什么?”
“以我的容貌,我的家世,难道还配不得你吗?”
贺圆不死心,望着石头一张俊脸,继续游说:
他嘴甜,这女人又是刚合离,就缺这么一个安慰自己的男人。
老夫人着急的说道:“不用看,肯定大卖,我都被迷住了,相信别人也是。”
若不是拍醒她,还沉浸在里面呢。
好半天都不见她说话,瞧的那个仔细呀,秦月知道,她入迷了。
“在我们那里,这叫小三,不,她还不能称小三。”
即便这样,也是朱有财高攀不起的。
这就是差别呀!
“上面的字你看不懂,等发售后,给你留两本。”
回了屋,石头象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炕桌前继续抄书,秦月逗弄着两个娃。
“看秦丫头这边榨不出油,弃之,选了那女人。”
“女子姓王,哥哥在翰林院任职,五品小官,家里不算富裕,但也过得去。”
“京城那地方,没钱寸步难行,一个小官养一家,是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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