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普通女孩，她或许还能争取一下。
偏偏是那家的……
放眼全华城，谁敢惹那家？
她想向他求证寒沐璟的身份，可心里的骄傲又让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好像只要她一开口便是先输了般。
黎越又看了她一眼，微蹙眉：“学姐还有事？”
程念退口而出：“只能有事才能跟你说话吗？”
黎越不耐：“……难道你是想站在这里跟我大眼瞪小眼？”
程念呆了呆：“……”
好像……也是。
黎越收起手机：“没事的话我先回包厢了，有事去实验室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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