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说道,“我觉得很有意思,贞儿,你不知道做皇帝多累人……”
“既然陛下觉得躲在这里饮酒舒服,那就请便吧。”贞儿说道,她竟然丢下了外间喝酒吃饭的皇帝回房绣她的花去了。
“贞儿……”有人就在卧室的窗外压低声音,是太子见深,“你在屋子里吗?”
“太子,贵妃生日,您怎么那么快回来了?”贞儿轻声问道。
“我爹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娘没心情,就把我打发回来了,贞儿姐莫非我爹在你这里?”太子见深轻声说道,他推着窗子,贞儿打开了插销,放见深从窗户进了卧室。贞儿轻声说道:“轻点,你父皇在外间喝酒……”
卧室的帘子放下着,见深透过帘子看见自己的父亲正在外面一人饮酒。
“他来做什么?”见深说道。
“他是皇帝,哪里去不得,我懒得理他……”贞儿轻声说。
“贞儿……别躲里面……”外间的那个叫道,“陪朕来吃些……”
“我乏了……”贞儿说道,“请陛下早些回去……”
“你什么意思……都不理我……”
贞儿轻声问道:“阿深,皇上被那位娘娘气成这个样了?”
“没有呀……姐,他兴许就是来找姐的吧。”阿深说道。
贞儿栓上了内室之门,惊得外间那个目瞪口呆。
“朕是君子不是小人,你何必多此一举……”外面这位说道。
“累了你就在外面的榻上歇着吧,贞儿恕不服侍。”贞儿说道。
“姐,你好大胆呀……”见深说道,“竟然敢把我父皇关在门外。”
“傻阿深,今日他来,是做贼一般,不会想人知道的。”贞儿说道,“冷吗,我的被褥还是热的。”贞儿看太子并不生分,她拉着太子躲进了被褥。
“姐……我看书……这本书是……”见深扯过放在床头的书,那是份记录奇案的档案。上面盖着的是抚镇司的印。
“我在整理……,我整理了一些奇案……太子,千万别让人看见……”
“我知道,姐想乘现在有时间,编撰刑侦的书籍……姐,你真是个有心人,我看你绣的东西实在不怎么样……”
“那是遮人耳目的。”贞儿说,“这里宫女谁不做针线……”
“不过姐,这个做完就送给阿深吧。”太子说道。
“你不是有我做的东西吗?这我本是要送给怀恩的,他的钱袋破了……”贞儿说道。
“贞儿……你屋子里还有谁?”外间那个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我冷,你里间冷不冷……”
“你让人端个火盆给你就行了……”贞儿说道,“我屋子里有谁,不关您的事。”
“哐当……”那门闩根本就是徒有外表,朱祁镇站在了床前。
“你们在做什么?”他看上去很生气。
“你看到了……我在绣东西,阿深在看书……你想说什么?”贞儿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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