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往山里埋葬了。
大约两个时辰后,送葬队伍回来,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让人抬回来的。
后来啊。
村子里又办了一场葬礼。
陈深去村子里托人买酒,回来时告诉颖儿,那妇人的丈夫早些年死了,丢下妇人和小女孩相依为命。
陆颖望了望她的腿。
她的腿在不断的恶化,现在小腿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她问陈深,她要是命格改不过来,腿伤也治不好就这么死了,他会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陈深说不会。
他摸了摸陆颖的头。
生老病死他经历的太多了。
他曾送走一位娘子,那位是跟他成亲后唯一以这种方式离开的。
陈深很伤心,可他没哭出来。
陈深当时还在想,是不是他还不够爱她,所以哭不出来。
可他真的很心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不是言语可以描述出来的,就感觉心挖走了一块。
可他就哭不出来。
他就在这痛苦和自我怀疑中度过了一段时间。
直到有一天,他在醉酒中记起了她死去时的淡然,她笑着离开的,就像跟其他娘子一样,踏上了另一段旅程,而不是去往寂灭。
“她只是路途遥远,不能带着那副身躯走,她太重了。”
陈深说。
他摸了摸陆颖儿的头,要是治不好,他会让她笑着离开。
就在这时,一封飞鸽出现在窗口。
在飞鸽脚上有一封信,是药王谷萧梧桐送来,剑阁转交的。
陈深拿过来,看了信封,不由地哭笑不得。
信上写了绝密,非陈深不可启。
这句话正常,后面就是萧梧桐的风格了,“私自启信者死全家。”
他摇了摇头,把信封打开,只扫了一眼,他的目光呆滞了。
陆颖儿靠过来,“怎么了”
待她看清信上内容后,脸羞红了,还轻唾一口,“这是什么治病法子。”
在这信上,萧梧桐头一句话还是强调私启信者死全家,又说这话为了保护陈深,接着她说有所耳闻,这银线伤是北地妖境一个名为奔月宗妖怪修行的妖法。这妖宗在南地不出名,在北地妖境是个大宗门。
据她所知,受这伤的妖怪即便截肢也不行,因为中招后妖毒就会遍布全身。
若不信,现在可以划破手指看有没有银线。
她虽知道这妖法,可很遗憾,书本上并没有写这妖法何解。
不过
萧梧桐知道一门解法。
这解法还非陈深不可。
她用俏皮的话说陈深那什么就是药引子,外服和内用即可。
她还特意在内服这两字画了个笑脸,备注了个“你懂得”。
陈深尴尬,为萧梧桐说话,“梧桐虽然疯,可她在正经事儿上不胡闹。”
他把信笺翻过来看,还去飞鸽装信的细竹筒中找,不见有别的补充,如此看来萧梧桐寄来治病的信就手上这一封。
他再看一眼。
“这”
陈深把信合上,这下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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