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条街了吧。
就算街里的人没有和敌军串通,门的开关也肯定被先进入的敌兵掌握住了吧。没有武器的居民,想来也不可能有什么抵抗举动。
可是,在他的呼喊后,对门慢慢提起打开的景象,将辉简直吃惊的呆住了。
出来的,是比将辉略大五、六岁的,一名有着贵公子气氛的青年带头的一团人。
他们带着拘束着的侵略军士兵走了出来。
“我叫周公瑾”
青年报上他的名字。
“……周公瑾?”
“是本名哦”
周青年也习惯了这种反应吧。对着歪着头的将辉,青年轻爽地笑了。
“失礼了。我是一条将辉”
一直不顾年长者的自我介绍太失礼了,将辉有点慌张的,可是考虑到立场,又谨慎的报上了名字。
对此,周青年深施一礼,转身将背后的捕虏(严密地说不是捕虏而是被绑缚者)交给将辉。
“我们和侵略者没有关系。不如说我们也是被害者。为了让你理解这点,请允许我们擅自协助了”
青年以极其诚恳的表情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在那里,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一丝虚假。
可是将辉也没有完全相信他。
不过听上去,也没有弄虚作假的感觉。
把侵略军招进门内是为了让他们大意捉住他们,周青年坚持这个主张。
而且,这个主张合理,也有一定的说服力。
可是、说到底这些武装士兵究竟怎样被抓的呢。
不能大意。
这就是将辉对这个周青年的印象。
可是,就算这么说,将辉也没有调查一般人的权利。
而且,从表面上看,可以说在他们的协助下,这边战斗就算终结了。
将辉向周青年表示了谢意,和其他的义勇军协力接收了被捆绑的敌兵。
而这会使他从最前线脱离的这件事,将辉还没注意到。
◇◆◇◆◇◆◇
从沿岸飞往内陆的逃脱出来的直升飞机中,被沉默包围了。
不知何故,漂荡着害怕开口的氛围。
可是、他们是不可能一直忍受这种不自然的沉默的。
“……明明是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直到现在还不能相信啊”
最初这么自言自语的是五十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怎么做、才会使这种事发生?”
没有对着任何人,而是独自说出心中迷惑的,是另一个当事者桐原。
“干脆,全部都当做是幻觉,这么说还更有说服力”
“可是,不可能是幻觉。我差点死去,还有你的腿脚被撕裂,这都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沉默再次降临。
再次被认识到的深刻的,曾经非常深刻的事实,让气氛比刚才还要沉重。
“……司波,只有这个请告诉我”
终于,该这么说吧。
在这之中,对唯一知道真相的深雪,摩利问到。
“回答什么呢?”
回应的口吻非常冷静。
但是,却无法掩饰表情的僵硬。
不、说不定,根本就没有打算隐藏。
说不定深雪是故意摆出水晶那样冷酷表情的。
“达也君的魔法,效果能持续到哪种程度?”
使用魔法进行的治愈是一时性的。这是治愈魔法的原则。
在效果持续的范围内多次重新施加,多次欺骗世界,这样,最终能使虚假的治愈在世界中固定下来。
持续时间短暂的话,必须马上就施加新的治愈魔法。
“是永久持续的”
可是,得到的答案实在是出乎预料。
“不必像通常的治愈魔法那样连续的施术”
深雪的回答既是完全理解了摩利的意图,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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