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当初也是岳洋家出钱‘弄’的,这一点没什么争议,都属于婚前财产。
因为当初能结婚不容易,所以彩礼和嫁妆当初都是意思着给了一点,现在一分不少的还给彼此,两人都没什么争议。
而在这一年里,两人的工资都是分开用的。
岳洋每个月的工资就有一大半给岳母拿走了,剩下一小半当生活费,而家里平时需要买什么添置什么小东西的时候都是张果果在出钱。
所以各自的工资各自留着,这一点两人也没有争议。
我和小曼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两人清理了一遍,两人都没有说话。
“要是你们都没有问题就这样吧,当初放彩礼钱的银行卡在果果这些,果果等下还给岳洋,你们之间就一清二白了。”
这种感觉像是分家一样,我心情都十分低落了。
这时岳洋开口了,喏喏地说:“彩礼钱我不要了,就给果果。”
“不用,我不会要你一分钱,那张银行卡就在你房间的‘床’头柜里放着,密码我当初改成我们的生日,你的生日在前,我的生日在后。”
我听着这话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在一场婚姻里面,是不是‘女’人都付出的比较多一点?
两人之间的财产很快就分割清楚了,离婚证也拿到了。
结婚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将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捆绑在一起,组织成了另外一个家庭。
离婚也同样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它将一个家庭拆散,并且没有任何争议,还受法律保护。
好像这一刻之后,这两个人之间就真的一点牵扯都没有了。
七月的太阳当空照,炎热的夏天似乎都在这一刻凉了下来。
在去岳洋家拿衣服的路上,大家一路无话。
就连岳洋都不再说什么,十分的沉默。
等到了岳洋家之后,岳母正在阳台上晒衣服,看到岳洋走进去,问了一句:“跟那个‘女’人离了吗?”
我们都走在后面,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凉。
岳母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张果果,哪怕是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住了将近一年,可是她不仅一点感情都没有产生,却还反而憎恨和厌恶。
岳洋没有搭理岳母,径直走到沙发上垂着脑袋坐了下来。
岳母见了,哼了一声说:“不就是个下不了蛋的‘女’人?至于让你这样跟失魂落魄了一样吗?”
张果果没有换鞋子,直接朝房间走去。
岳母看到张果果出现在自己家里,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和小曼随后走进去。
小曼走进去之后,“哟”了一声,问:“怎么没看到惠子啊?是怀孕去养胎了吗?”
岳洋跟没听到一样似的,岳母冷哼道:“关你屁事,你又来我家干什么!滚出去!”
小曼往椅子上一坐,“我又来你们家吃饭来啦。”
对于小曼的厚脸皮岳母也不想跟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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