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太心急了,保固期三十年的玩具,让他在三天里玩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老实说,有点后悔。
他应该要慢慢的,馒慢的,一点一滴地剥夺他的灿烂,一点一滴地侵蚀他的坚强,一点一滴地掌控他的灵魂。
他实在太沉不住气了,就像孩子刚拿到新玩具时,就拼命的玩,直到玩具坏损了,才惊觉不该;玩具要慢慢玩,才发掘得出玩具最上乘的功能乐趣,就如美食要细细品尝,才吃得出个中滋味。
想想数十天前实在太冲动了。玩具玩坏了,又得再找一个。
真是麻烦,不由得想念起初见时那双火的眼睛。
飞到大阪谈了两星期生意,忙碌的生活压根没时间想其他事;奇怪的是,一回到东京,珣的脸却一直在脑中出现。
他的滋味实在美妙。
撇去那双在他不间断的掠夺下而黯然无光、不再吸引他的眼,那副青涩的身子可着实令人得很。小小的甬道又热又紧,“处女”果真不一样;可惜身下的人儿早就疼得不醒人事,没能与他一同飞舞。
想来实在有点没面子,他的床伴,不论是男是女,哪个不是陶醉在他狂野的技巧里,而食髓知味地缠着他不放。
苍冥将吾心里明白,强迫珣与他,并不代表完全撕裂他的自尊,唯有让他心甘情愿的张开身体,为他绽放,才是真的击溃他的尊严。
就如同强求不代表获得,不反抗不代表完全臣服。
这么一想,他便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他的珣,好好的征服他。脚跟跟着转入西苑,苍冥将吾知道,他的大儿子把珣接来西苑住。
推开门,细小纤瘦的身躯躺在纯白的被单里;小人儿闭着眼,浅薄的呼吸必须仔细聆听才可闻。
怎么回事?苍冥将吾浓眉扰起。
他怎么比两星期前还瘦?
骨瘦如柴的手臂置于被上,白皙可见清楚血管的皮肤上插着针,吊着点滴。
苍冥将吾拔出针头,忽然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他的珣病恹恹的,压倒他,胜之不武。
弯身抱起睡在榻上的久世珣,苍冥将吾决定抱他回北苑。
“放开他!”苍冥葵自另一间房的隔门跑了过来。
是听说老头回来了,他以为珣只是他一时的消遣,过了十几天也该忘了,没想到他一回来就找珣。
“我带回他还得经过你同意吗?”苍冥没有搭理葵,径自抱着珣往房门走。
“如果你只当他是消遣,就把他给我吧!”葵跟在他身后,美丽的凤眼坚定不移。
当了苍冥将吾的玩具,好一点的,在他玩腻时就送人,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他喜欢珣,也想救他。
“平时你根本不会主动靠近我,你不怕我了?”苍冥将吾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
“我只是不想你再做孽,造多了业障将来还不是我们替你扛。珣他全身瘀血,肛门裂伤,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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