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一力承担!”海涛冲人群呼喊。
“不!打我,我是勾搭他在先!他老实,啥都不敢!”小芹也苦苦为海涛求情。
廖东升闻听更加生气:“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还相互包庇!打!照着死里打!”
旁边的人闻听,手里的棍子抡得更欢,鞭子抽得更猛。
海涛跟小芹足足被打一宿,直到天明时分,那些人累了才停手。
男人已经不能说话,牙齿被打落好几颗,双眼紧闭,奄奄一息。
“老板,那小子坚持不住了,咱们要不要打死他?”一个员工问。
廖东升咬牙切齿:“打死太便宜他了,打断他的腿,丢到乱葬岗里去!”
“好的!”
那人又把棍子抡起,咔嚓!将海涛一条腿生生打断。
黎明时分,海涛被人拖走,丢在了村南的乱葬岗里。
小芹却被人拉回家丢在炕上,同样昏迷过去。
王富贵在家里苦苦等着大舅哥归来,结果海涛一去就杳无音信。
他不得不跑到大队部打电话。
电话机摇响,转好几条线,才打到水窑镇。
“喂!你好,我要接水窑镇大队。”富贵在这边说。
“你是谁?要找谁?”水窑镇村长抓起话机问。
“我叫王富贵,是桃花镇羊场的老板,我想问问,我海涛哥为啥没回来?是不是还在你们村的羊场?”
此刻的王富贵趾高气扬,三百只羊给了他信心。
尽管世代束缚了他的能力,却无法束缚他发家致富的雄心壮志。
那边的村长竟然哼一声:“那个叫海涛的回不去了!”
“为啥啊?”
“被人打死了,你们过来收尸吧。”
“啊!到底咋回事?”王富贵吓一跳。
但那边已经将电话挂断。
“喂!喂!”王富贵再喊,那边却已经没了动静。
他预感到不妙,觉得海涛一定惹了祸,必须过去瞅瞅。
于是,富贵骑上一辆二八自行车,直奔水窑镇而来。
一百里的路程,他骑了足足三个小时。
走进羊场,看到了自己的拖拉机,但却没发现海涛跟小芹。
“我哥呢?”他冲门卫问。
“你哥在村南的乱葬岗,或许还有口气,你去哪儿找他吧。”门卫冷冰冰道。
王富贵一头雾水,只好骑车直奔村南。
果然,他在一段山沟里发现了海涛的身体。
看到大舅哥被打得没了人模样,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还有一群苍蝇,在他的身上乱嗡嗡。
“哥!这是咋回事,咋回事啊?”富贵跳下车,将海涛抱在怀里。
海涛的腿被打断,手臂也骨折,嘴巴上都是血,眼睛肿成一条缝,脑袋大得跟个锅盔差不多。
但他没死,终于微微睁开眼。
看到富贵,他的嘴唇动了两下:“兄弟……快救人……救小芹!”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把小芹……睡了!”
海涛的话短小精干,一语道破所有玄机。王富贵瞬间啥都明白了。
“奶奶个腿的!打我大舅哥!瞧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看到海涛伤成这样,王富贵的怒火冲天而起。
他慢慢将大舅哥拉起,背在肩膀上跳出土坑,大步流星来找廖东升算账。
走进羊场,却发现廖东升已经等在那里了。
旁边站着好多人!
王富贵没害怕,反而把海涛放在车斗里,拎起摇把子冲老廖一指。
“说!为啥打我哥?”他要为大舅哥讨回公道。
不然对不起死去的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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