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嘉儿想了想，说：“给他唱首歌。”
东来说行，想好什么歌告诉他。
她想都没想就说：“童话”，因为他曾说过要在yy里给她唱，但是没实现。
当时东来愣了，因为这首歌阿落曾给莫茉唱过，东来弹吉他，他唱，在莫茉17岁生日的时候。他一直以为王建凯再也不会唱这首歌，这么酸的歌！
“好，你唱，我弹吉他。”这就是东来答应嘉儿的。
手机震了下，王建凯立即查看，暗号之后，他等的内容就到了——
“盐城路79号‘乔记老鸭’”王建凯删了短信，对虎子说：“行了，走。”
盐城路不好走，傍晚时分就被摆夜市摊子的人挤占了大半边道路，出租车司机在路口就不肯往里进，俩人只好下了车，挨家挨户的找“乔记老鸭”的铺子。
走着走着渐有扑鼻的香味传过来，虎子抽抽鼻子，说：“哥，炖鸭汤。”
王建凯点点头，老旧铺子的门楣上可不正是“乔记”两个字。
柜台里一字排开十几个炉灶，上面的砂锅都“咕嘟咕嘟”的冒着气儿，一位胖阿姨要了整只老鸭，并那锅已经钝了超过四个钟头的老鸭汤，看柜的男人五十多岁，高瘦干练，扎了条橙黄的围裙，满脸堆笑的打包、收钱。四十八元不算贵，她付过钱乐呵呵的走了。
见又有客人，男人笑问：“要点啥？”
王建凯略一欠身，说：“都要了。”
男人敛笑不语，盯着王建凯和虎子看了几眼，说：“两位小哥，我这是小本生意，要是喜欢这口儿，我给二位包两只带回去吃，就算尝尝。”
王建凯心说，看来是没找错，单凭说的这两句话就不是一般的买卖人。他很诚恳的说：“真买，这就付钱。请良叔早点打烊，想跟您打听点事儿。”
乔良眯着眼，似是自言自语：“小哥家里什么人，这么多都要，胃口这么大？”说着转了过身，把灶头的火一一熄了，这才说：“十一锅汤，五百八十二块，还有鸭脖鸭腿，都要的话一共……”
他按着计算器算钱，王建凯拿出两摞钱搁在他柜上，说：“晚辈王建凯，家里没什么人，朋友多一些。这是定金，要是对口味，晚辈会会常来的。”
乔良瞄了一眼，很痛快的把两万块钱收了。
痛快到王建凯根本没想到会这么痛快。
椭圆形的桌子围了半圈，都是暗场的机要人员，荀渐临时召集大家来开会，坐了半天却一言不发，会场安静的吓人，这可是出事的前兆啊。
直到任豪推门进来，在荀渐近前附耳几句。荀渐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表情。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待任豪说完了竟笑道：“场子有人有了外心，你们都知道吗？”
这么开门见山，看来荀渐是有了十足把握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荀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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