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别光吃饭用!”
根本顾不上吃饭的东来时常腹诽一句:嘴还没有饭吃呢!然而腹诽已是极限,他会识趣的配一个谦恭的微笑,既不卑微也不谄媚,宛如例行公事一般把自己装进俗套来面对这位二当家。
规律是好东西,因为他预示着你能尽早分析出自己所处的境地。
通常,荀渐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会走,表示对于东来来说,今晚的警报解除了。荀渐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留下只抽了几根的“1916”。所以这些天东来忙、觉少、心事多!但,对于烟的品味却上去了。
昨晚不消停,有两拨闹场的,“镇压”时动了粗,场子有人受伤,好在警察来的时候兄弟们散得差不多,并没什么人被薅进局子。即便是这样也折腾到凌晨四点,才打烊闭店。
东来困极了就在小吧的沙发上凑合着睡下。
梦里也不安生,先是阿落回来了,正说着话,荀渐就出现在身后,顶着那张锅底脸非要阿落出去……似乎还有韩蒙,赤着上身,挡在阿落前面跟荀渐理论……场景转换,似是又到了赛车场,荀渐也上了赛道,要玩什么生死赛……他拼命拉着阿落,却阻止不了,有人站上车顶,要鸣枪,但扳机扣下,爆发出来的却是民工版《春天里》的嘶吼……
他在梦里还在疑惑那只枪怎么会带彩铃?而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出电话,六点二十,什么人会在六点二十分给他打电话?他眯缝着眼看看号码,熟!是谁?忘了……
“喂?”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烦躁和厌恶。
“是东来吗?”女人,淡然而悠远,声音压的很低。
“谁呀?”东来扭了扭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南风。”
……
……
*——
沈嘉儿一早起来,洗漱之后推开窗户,深吸了几口气,就把马尾扎的又高又紧。她今天会很忙,先去市立医院拿医疗证明,再回学校去办休学手续。
休学?是的!
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觉得有必要暂时放下一切去追一件事。那晚从阿落家离开,她在桌上铺了张洁白的纸,对折之后,左边写着“追”右边写着“放”。
当左边的理由写的满满当当,而右边却一笔未落时她已经想好——我恋爱了,我陷进来了,我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网络是情缘的开始,如果说“小流氓”是“小公主”心里的一颗种,那么当网络与现实不期而遇,那颗种在一瞬间萌发出来的,塞满了她的眼睛、脑袋和心的东西就叫做“爱情”。
她对着镜子问自己,这种缘能有几次?那些曾经的美妙,能再回来吗?一旦错过落,小公主还会拥有小流氓吗?
不会,答案没有悬念的全是否定。所以,她不能放手,她只能去追逐!所以休学,是以爱的名义。
但是,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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