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哥”、“虎子”的号码,他拧着眉头给三个人发短信“我去场子行吗?”
不道半分钟,王建凯回道:“不方便,别去。”
虎子说:“去你大爷的!消停!!!”
只有东来没搭理。
荀渐登时就炸了!
清晨,不到七点钟,代表南港西区来观刑的人就乌压压的站了一院子。
事出匆忙,一层层通知下来,只说是要“罚人出帮”并未详述事由。来到村屋才看见竟是王建凯跪在院子里。
大家惊诧不已却也只能是你一言他一语的小声议论,几位扛庄的大哥在陆续赶到,都在堂屋坐着说话。但听“吱呀”一声响,小院霎时安静下来,院门推开,众人自然分开条路,荀渐黑着脸走了进来,任豪后面跟着四个黑衣镖手,也都鱼贯而入。
人群又迅即合拢了,前面的往后挤,让出较大的地方,大哥们也都纷纷入位,依序跟荀渐打招呼。荀渐只是虎着脸不做声,先在水池里净了手,自去屋内上香。敬拜之后走出来,看也不看王建凯一眼。冷道:“备刑、起火、请刑台”
这话一出,王建凯顿时惊了个冷汗直冒。可也只能由人架起来进到偏房,另有人一面燃起炉火烧烙铁,一面将刑台搬在院子当中。
南港西区的刑台也叫荆台,是高约二十公分,台面六十公分见方的铁力木台,表面密布着钢制的钝凸物。不言而喻,这东西是刑求专用,可这么多年来,王建凯只它被使用过一次。
也令王建凯万万没想到的是,二哥为他出帮准备充足,就连承刑的衣裳都备齐了,虽然那只是一条黑色的缎子长裤,可它却像不祥的符咒,罩在了王建凯的身上。
待他整好装,镖手用牛筋绳死死的反缚起他的手,这才又推回院子去。他嗫嚅着叫了声:“二哥?”
荀渐涩声说:“先说说,自己干了什么?”
仲秋的清晨,已有凉意,微风扫在他的身上,有些不自觉的瑟缩,王建凯低着头轻声说:“触了帮规,碰毒了……”
荀渐冷道:“哦,你还碰了那玩意。”
王建凯豁然心惊,不敢再乱讲话,心下明白准是又出了什么状况。二哥这回不是跟自己扮戏,是真要拿了他的小命呢。
荀渐接着说:“再想!”
王建凯不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要胡诌出什么错,对于他来说也是难的。
荀渐点了根烟,并不吸,平放在刑台上,说:“这根烟灭了你就上去跪着想。””
王建凯胸廓起伏,已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他是在想——
轻信?已经被罚站街了,二哥不会重提。
还有什么?程局长的房子差四十万尾款,他从新东方的账上支了钱给交的,这事没跟二哥说,以前此类事不用说的,也不会是为这个挑理。
前两天心里不痛快,去黑市打拳,倒是赢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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