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头狠劲儿皱着,此时的他突然觉得小凯原来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原来在背后他做了这么多功课。
关于反骨一事,荀渐跟他讲过多次,太平了好几年,这本身就不正常,这次被陷害到关门歇业,不是个把小妹和外围人通风报信那么简单。
荀渐跟他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他想什么就会说什么。
荀渐说过大斌得防,这两年大斌总把王建凯抢他功劳的事放在嘴上,面儿上与王建凯甚是不合,那是他棋用阴招,让别人以为他是个张开嘴瞧得见□的直肠子,不防备他的野心扩散。
可荀渐也不是城府挂在脸上的人,他善用人长,大斌是无赖起家,适合要债放水(赌场“水”暗指高利贷),荀渐就一直放他在场子里耀武扬威,还人前人后的赞。这一年来他偶尔有些小动作,虽不至于就兴风作浪,但荀渐也已经在防他,甚至把段虎调去跟大斌,也是因为看上了虎子钢骨,准备当一把暗剑来使。
王建凯早等着韩奕这么问,他缓缓的抬起头,郑重的说:“弈哥,小凯做了这么多错事,弈哥应该赶小凯出帮。”
荀渐刷墙灰似的一边给东来上药一边说:“我记得你跟小凯是同学。”
东来“嗯”了声,就咬住嘴唇,刚才“啊藕”那声叫的实在丢人,他这会儿正全部心思抵御荀哥的二次蹂躏。
荀渐对他的咬牙行为并不以为意,淡淡的说:“疼就叫,早叫两声也不用挨这么多!”
“呼~呼~~”东来夸张的吐气,细密的汗珠冒了一身,荀渐接着问:“他王建凯就值得你这么维护?”问完停了手,似乎是的等着他回答,东来忍过一阵疼,弱弱的说:“兄弟没有值不值,是该。我该那么做。调个个儿,他也会。”
“妈的,臭小子,懂几个问题跟我扯‘兄弟’!”荀渐咧咧嘴,嘴上嗔怪着,听在心里却是舒坦的。他又抹了半把“灰”,算是伺候完了,从口袋里扔出盒红圈给东来。
他看看天,已经是大亮了。于是说:“你吃了那药歇回儿,我去老大那儿瞅瞅。”
东来站起来,说:“荀哥有事,我也走吧,我回去再歇。”
“嗯。你光着走?”
“啊?”
“那药没干呢!老实歇着!我床上没虫子!”荀渐没好气儿的训他。火归火,罚归罚,对于他跟段虎荀渐还是十分器重,由这俩小子也能看得出王建凯为人行事之风,那可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混混的精英,怎可能没几个能过命的兄弟!
荀渐甚至还告诉他厨房有方便面,饿了自己煮。东来嘿嘿笑了,突然觉得荀哥也不是那么拒人千里。
王建凯跪求出帮!这是韩奕没想到的,但他这么一提韩奕就明白,小凯是想用苦肉计。帮内有人起了反意且已经出手行动,这不是小事,但人心隔肚皮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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