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朝着荀渐的胃窝猛击一拳。荀渐“呃啊——”惨呼,整个身子弯下去,旋即又被人架起来。
荀渐却在咳,咳的苦水连连,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谁都看得出他在拖延时间,他一定是想借机喘口气。
只听金贵一字一顿地说:“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过节不能敞开说?生生死死是用来赌的?他不说,你说,说说人家为什么拿命出来跟你赌啊?”他突然转身盯住伍均,满眼杀气。
伍均叫嚷:“艹。老子他妈的怎么知道!”
却哪里能想到,一直被人拼命摁着的王建凯突然嚎起来:“他害死棍子哥!!”
“我艹!你个小x养的!放尼玛狗屁!!杀人?老子犯的着吗!”伍均呲眉瞪眼,把话说得脏了吧唧的。
金贵皱着眉头看看王建凯,除了眉眼皱巴在一起看上去像是有点血性的小哥,单瞧他干巴巴的身板,真不像敢在这场合嗷嗷叫唤的。他一蹙眉,冲旁边人使个眼色,喝道:“没大没小!替他大哥教教他。”
话音一落,那人应声“是”,扬手给了王建凯一记耳光,喝道:“老大们说话呢,闭上你的嘴!”
王建凯只觉耳朵嗡嗡响,半张脸都麻了。他拧回头,啐出带血的口水,刚待要说什么,那人又扬手,作势再抽他一个耳光。他也不是吃亏的主,想都没想抬脚一蹬,正中那人下腹,这一脚又是带着气,自然狠极了。只见那人脸都变形了“啊呀!”一声怪叫向后就跌倒了。
情势如此,见金贵要怒,荀渐也不咳了,凛然道:“贵哥,我兄弟说的对,棍子的死跟‘均哥’有关系!”他把“均哥”二字含在嘴里,咬碎了才吐出来。
伍均再也忍不了,挥了拳头上来招呼荀渐,荀渐受制与人,无处可躲,眼见要吃亏,倒是金贵一横肘杠住伍均的拳,斥道:“跟你没关系,你激动个屁!给我滚一边去!!”
金贵再度追问,荀渐似乎明白金贵想要什么,便不再遮着挡着,将林昆跟伍均的宿怨和盘托出。原来林昆获罪与伍均干系不小,算是受了伍均牵连,他又没尽力帮衬棍子,才在小小年纪上就锒铛入狱。这段隐情就连金贵也不知道,这一番抖搂,伍均自是气急败坏,几次想插话都被金贵挡住。末了,荀渐说:“贵哥,棍子出事前一晚,我跟他在一起,他搂着个妞走的,再怎么闲也走不到那条街。”
金贵默声点头,眯眼盯着伍均,问的却依旧是荀渐,他说:“警察都没查出问题,你凭什么认认定是伍均?”
“我也没有证据,所以我才赌。”荀渐咬着牙,咬的咯嘣响,“今天我若赢了,算他倒霉,这事就算落实了扣在他头上,我不出阴的,就拳台上见生死。如果今天我输了,算棍子倒霉,他的命白丢,不会再有人追究。老子废一只手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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