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怎么来了?”
这人竟是大珩朝二皇子景恩煦。
景淮也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身影:“二叔,您怎么来这了?”
男人眼神中充满悲伤但语气温和道:“我跟这间寺庙的主持有些交情,听闻他圆寂了特来吊唁,你呢?”
看着眼前全是上下都透着悲伤气氛的男人,景淮不免得被渲染,他抬头看向佛像:“只是过来想拜拜佛,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二叔。”
景淮不想告诉景恩煦自己是奉景逸之命过来吊唁,他总觉得眼前的男人并不简单。
二人闲聊客套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景淮眼瞳收缩听脚步声应该是小和尚,不会说露馅吧?
正在景淮忐忑时,脚步声越来越近,景淮二人看向门口方向,景淮并没有听过是小和尚。
小和尚看到景淮后诧异道:“这位施主,本寺今日不对外开放,您是怎么进来的?”
景淮看着小和尚装作不认识他,眼神透着赞许,但语气疑惑道:“我推门进来的,不对外开放,为何我二叔就能在这?”
小和尚看了看二人,一副了然之色:“施主称呼宁王为二叔,应当也是皇室成员,今日本寺主持圆寂,宁王与主持交情匪浅所过来吊唁罢了。”
景淮点了点头无奈摊手:“本太孙近些日心情烦闷本想过来礼佛,那本太孙过几日再来吧。”
景恩煦看着景淮离去的背影确定景淮已经离开后看向一脸严肃的小和尚开口询问:“你不知他是皇太孙吗?”
小和尚疑惑的摇了摇头:“他就是皇太孙吗?”【当然知道,但是殿下说了不能跟别人说我们认识。】
景恩煦看向小和尚一脸疑惑的样子,心中的疑虑消散,继而重新跪坐在蒲团上敲打着木鱼。
景淮在寺庙口听着重新响起的木鱼声,心中暗道:我这个二叔怎会跟景悟有关系,这事情要不要透露给景逸,透露给景逸于我而言是否有好处?
景淮摇了摇头摒弃心中杂念,翻身上马,一声“架”字出口小黑马踢踏踢踏的离开了。
正在敲木鱼的景恩煦耳廓动了动,听到寺庙外的马声,心中疑虑彻底消散。
超出寺庙百米距离后,景淮控制小黑马的速度下降,就这么慢悠悠的回到了京城。
刚进城门,就有一人拦在了景淮的面前。
景淮拉起马绳控制小黑马停住,偏头看去是一位穿着官服的官员。
景淮下马上前正要询问时,发现背后被一尖锐物顶住,后背传来阵阵刺痛,景淮停住脚步背后过来传来声音:“太孙殿下,我们想请您去一个地方,还请您不要声张,我知道身后就有城卫军,但是他们救的只会是您的尸体。”
景淮眼神冰冷,就在心中正在思考对策的时候,余光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在观察着此刻的情形,景淮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我可以跟你们走。”
身后的人换了个位置,揽住了景淮的腰肢实则尖锐的物件依然在景淮的后背上顶着。
景淮只能半推半就的离开此地,他看到余光里的那人也跟了过来暗暗夸赞道:还不算傻,还能知道我是被他们胁迫的。
谁料下一秒景淮读到了他的心声,差一点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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