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生,你可知你长得很危险?”
“我长得危险?是帅出宇宙好吗?”
(去!连夸人都不会。)
“帅是另一回事,危险就危险在我不可能对你毫无企图。”
像现在,他多想不顾两人是在树梢上,狠狠将他揉进胸口,放肆啃咬那节展露在衣外的纤细颈肤。
言生冷笑。
“那你也得有命才行。”
“当我是十来岁的青涩小姑娘,遇到恶人就吓得腿软吗?!”
“回敬你的,只会是我言生力达千斤的拳头。”
“可爱的男孩,别急着对我张牙舞爪,我实话实说而已。”
周子舒的笑声贴在言生耳边,热息喷吐在他耳后,故意撩弄他。
“老男人,这种对着耳边吹气的老招我以前泡妞时早用过了,我不吃这套,你就算在我耳边底吟浪叫也没用。”
虽然耳朵有点痒,也觉得涨起了热红,可是言生只当那是正常反应。
“喔?你对姑娘用过?你有心仪的人了?”
周子舒挑高了深沉的嗓,几乎是不悦地拢纠眉心。
“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
“你喜欢怎生的姑娘?”
周子舒不掩饰嫉妒的情绪,像个妒夫逼问。
“只要不是你那种病鬼长相的姑娘我都喜欢。”
这个要求不会太过分吧,要找到一个像阿絮的女人…啧啧,他会先替那姑娘默哀片刻。
“言生,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要生气了。”
那张脏脏包似的脸板了起来。
“我有必要为了怕你生气而唯唯诺诺吗?”
言生反问。阿絮以为他会在乎他生不生气或发不发怒?会为了讨好他而毫不保留全盘托出?
别傻了!!!
一
“你好声好气些,我就讲啦,我这人吃软不吃硬的,别跟我硬碰硬,你讨不到好处,你倔,我比你更倔,你软,我就跟你一块软了。”
言生也不是想同周子舒吵嘴,只是不喜欢他方才的口气,一酸不溜丢的,像在逼问他多大的罪责似的。
干嘛?妻子逼问丈夫有没有红杏出墙吗?!
哼哼哼!
周子舒苦笑,竟然被一个比他还小的男人教训,这也是他头一回遇到完全不害怕他阴鹭恶颜的人,这么柔美的男孩,勇气却十足。
他采取的方式似乎错了,言生不是女人,以对待女人的手段对他只是自讨苦吃,他不吃威胁、不怕恫吓,他模样虽美,性子却强。
怪他猛浪!一遇心悦之人,性子便放纵了起来!
“那我重新问一次。言生,你对谁这么做过了?”
他放软了语调,娓娓淡淡的,话里仍是急于知道的仓卒,却少掉酸醋味,他从不曾对人低声下气。
很受教嘛!所以言生赏给他答案。
“我胞姐!”
“什么?她可是你姐姐?!”
是姐弟情深,还是乱…还是他误会了。
自我安慰。周子舒脸上绷紧的线条明显放松。
“怎么?只许你喜欢男人,我不可以喜欢姐姐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只有没长大的孩子才会缠着哥哥姐姐不放。”
周子舒误以为言生说的是血缘间纯粹亲情。
“我可从没当她是姐姐。”
“你可知那是乱*?”
“乱*又怎样?我只爱她一个女人。”
周子舒听出言生话里的认真,那不是弟弟对于姐姐的敬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迷恋。
“为什么爱她?”
不不!口气太凶了,补救。
“你看着她,不是等于看着一面镜,你爱上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有何意义?”
感觉仿佛自恋癖,不是吗?
“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有多倾国倾城,你有什么意见?”
言生对自己的皮囊满意得不得了。
生为男人,文雅致秀;生为女人,锺灵毓秀,挑不出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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