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回了宅子,阿帚也重新化为一把普通的扫帚,倚靠在墙角。
“李君这么早就回来啦,要再添一碗吗?”
见到李夜清推开门进来,桃夭夭立马起身道。
李夜清摆了摆手,倚在桃树旁看向正捧着海碗扒拉的柳折道。
“柳折,我衔蝉居的伙食还合口吗?”
“好,好,好的很,夭夭姑娘的手艺就是比膳金楼的大厨也一点不差,”柳折吃的快活,不多时碗底就见空了,“夭夭姑娘,惭愧惭愧,麻烦你再添一碗。”
柳折到底是锻体的武者,食量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
见他这会儿功夫,就着四五道菜蔬,已经下了三大碗饭,李夜清看的也是眉头一跳。
“你再来我衔蝉居蹭饭,可得交钱了,”李夜清见柳折放下碗筷,随后笑骂道,“像你这般吃法,我这小店可禁不住折腾。”
“哈哈,下次一定。”
柳折大大咧咧地用衣袖擦了擦嘴,又豪饮了两大杯茶水后起身道:“多谢,对了李兄,我这次来可不是光为了蹭饭,而是有桩案子要和你说下。”
“哦?”
随后柳折带着李夜清和徐运二人来到衔蝉居外,天井中桃夭夭去收拾了碗筷。
衔蝉居外,李夜清站在秦淮河的堤岸旁道。
“说说看,什么案子,别又是这个府君那个神君的,天天整这些我也遭不住。”
闻言,柳折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李兄住在琵琶街,昨晚教坊司画舫里的案子应该听说了吧,虽然官府风声压的紧,但你这里距离案发的教坊司如此近。”
听见教坊司三字,李夜清眉头不禁一皱,先前在邵三娘家听到了朱都尉害了马上风,死在女人肚皮上,李夜清本就觉得官府压的这么紧多少有些蹊跷,现在身为玉衣卫千户的柳折又提起这件案子,那就和妖魔得有些关系了。
李夜清将刚刚从衔蝉居木案上拿来的桂花糕放入口中,抿了一小块后点了点头,回说道:“是有这么件事,我倒也听说了,那死者朱雄朱都尉夜御二女,害了马上风才一命呜呼,本是一起桃色案,听你这么讲,难道朱都尉的死也是有妖魔作祟?”
李夜清将朱雄在画舫的事情说的不免有些露骨,柳折本就是常在风月场所流连的主儿,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但身为女子的徐运在听见夜御二女四字,当下耳根子就泛了红。
注意到徐运的神情,李夜清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放浪了些,只能尴尬一笑。
“那朱雄的死可不是床上玩小娘子玩死的,那家伙我也曾见过几面,本名叫什么兀而哈什么,是聂耳国人,壮实的像头牛,别说二女,就是四女,靠他那手熬战之法也保管服服帖帖,令人羡慕啊,”发现自己扯远了,柳折又将话头转回了案子上,“昨晚官府的差役带走朱雄尸首后,那厮在职方府敛房里竟然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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