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直接参与初试,而是让他与寻常考生一样,从文试六科开始考,如若殿下不曾考过,学宫自然也就不会收他,更不用提什么学士之位了。”
李观棋口中的阳门,是前朝文圣的门第,而那文圣人有七位关门弟子,被尊为阳门七贤,其中李观棋就是文圣首徒,也是当今麟功一朝公认有望成圣的文人。
李镇点了点头。
“你若是这么说,那我确实是该放心了,刚刚你所说的那些年青文人,我多少也有所耳闻,不过你那故人之后的苏清渊,听来倒是有那么一些陌生,就是那日与玄祯一同离开红炉雅集的年青书生?”
“圣人耳目说是通天也不为过,连这都知道。”
李观棋不予置否,这玉京神道的大小诸神遍地,而神道又受制于监天司和圣人,故而这玉京城不论发生何时,李镇自然都会知晓。
“确实就是那人,苏清渊的父亲是青州雾陵白鹤观的观主,与我是旧友,只是白鹤观的传承凋敝,到了他们父子这一代,就只剩他们两人了,后来苏清渊之父临终前写了一封青蚨信到上庸学宫,希望我能够收下其子,哪怕是在学宫当个书童也好,所以我才唤其来了京城,没想到这年青人竟然有如此才学,足可担当学士,只是………”
听到这里的李镇皱了皱眉。
“只是什么?”
李观棋端起茶盏,刚准备抿一口茶汤时却又放了下来。
“只是清渊这孩子和他父亲太过相像,太有风骨之人往往不得别人喜爱,那日的红炉雅集里,诸多文人写的诗都极为应景,独独他写了一篇鬼诗,上篇尽讽朱门酒肉,下篇直绘灾荒变相,尤其是那后四句,看的叫人心悸啊。”
这番话倒是让李镇来了兴趣,他追问道。
“说来听听,如何叫人心悸?”
于是李观棋就将那四句道了出来,是谓:
秋坟魂唱煌灵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雨淋白骨血染草,月冷黄沙鬼守尸。
李镇听完这四句诗词,都不由得拍案叫好。
而李观棋又同时说道。
“除却这首诗外,他在初试时所写的一篇有关边疆的策论也极有意义,别人写的大多是以战止战,而苏清渊却另辟蹊径,写了一篇以商和战的策论,他认为可以在北荒边关开辟集市,打通一条通往北荒的商路,这样不仅可以通过互市拉近部落族人与边关百姓的关系,就算是打起仗来,有了一条宽敞的商路,行军和运送粮草的路线也可以畅通无阻。”
李镇端着茶盏,听李观棋简单的说了有关苏清渊所写的那片策论的事情,连手中茶盏中的茶水冷掉了都没有发觉。
“退一步以商和战,进一步以商路作为粮道,有见解,有想法,此等对北荒的策论从未有过,这苏清渊的那篇策论在何处,得取来让我一观。”
见圣人拍案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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