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李君这回可真是遭了天大的罪了,以前在京城玉衣卫的时候,也没见着那些人这样子练拳啊。”
言罢,站在铜炉沿上的白雀就回道。
“你懂个甚么,那些个劳什子缉妖小役所修的武道能和李君相提并论?烛阴神君这样的打熬筋骨之法,就冲着最强的武道境界所去,更何况,烛阴神君喂拳肯定有其分寸,只会打通窍穴筋脉,怎么会打坏了李君身子。”
听着玉衡说的头头是道,昌化虽然也是一知半解,可从来不服玉衡的它,还是要回怼道。
“那李君不还是断了几根肋骨?”
闻言,玉衡不免嗤笑起来。
“笑你是白痴,你还非要证明自己就是个白痴。”
不等昌化辩驳,玉衡用羽翼挥了挥铜炉上蒸腾的水气道。
“所谓铸骨塑筋,就是要不断的打碎再愈合,这样下去武者体魄就会越发横炼,如果咱没猜错的话,这炉中的药液里加了云苓、芣苢和空青等药材,都是用来续骨接筋的良方。”
而一旁阊云轩里的小竹妖连声附和道。
“白雀君儿真是说的一点不差呀,这药液里就有这几味药材。”
听这小竹妖称自己为白雀君,玉衡立马抬头挺胸,得意劲儿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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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日入。
立冬的初雪落了整整一日,将整座栖霞寺上都覆了一层雪衫。
而寺门外的热忱坊市上却因为点起了油灯,人气蒸腾,那薄雪已化的差不多了。
故而相隔一条坊道,一面雪覆如被,梵音肃穆,另一面灯火葳蕤,门庭若市,旁若两方天地。
栖霞寺的廊道中,涂山雪和桃夭夭结伴走过,手中还提着两只木盒,是在坊市食肆里所买的糟羊蹄膀和八宝鹌鹑等肉食。
桃夭夭看着檐下垂落的雪花,侧目看向涂山雪道。
“也不知李君今日拳练的如何。”
涂山雪有些担忧地回道。
“我听寺里给山门下送檀香的僧人说,李君被打的浑身是伤,后面连站都站不稳了。”
闻言,桃夭夭用手指绕了绕垂在胸前的发丝,虽是担忧,却也没有办法。
二女提着木盒回到香积厨的灶房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而今日因为立冬节气来栖霞寺中请香礼佛的香客们也渐渐的少了。
灶房中,徐之云正卷着衣裳袖子,和面前案上的面团打得火热。
那瓷盆中的面团,一会儿稀,一会儿又干皱皱的,怎么都达不到理想中的效果。
徐之云手忙脚乱,觉着稀了就添些面粉进去,可片刻后又干了,她不得不又再倒些水来。
一来二去,原本拳头大的面团子竟然堆满了一整个瓷盆。
直到看见了桃夭夭走进灶房里,徐之云才好似久旱逢甘霖一般。
“夭夭姐,你终于回来了。”
桃夭夭将手中提着的木盒摆放在案上,走至徐之云身侧,看着那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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