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性手掌会紧紧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头拍照。某几次他在拍照前不久挨过打,鼻腔里还有血在流淌出来。
大约第四十二小时后,第一份餐食从门口的小窗被传递进来。脚镣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钥匙仍然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尸体出现了腐烂。也许剖开腐烂尸体会比剖开新鲜尸体带来较小的精神负担,我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支老钢笔,将笔头在地上磨利,可以当做临时的手术刀。
半小时后,我得到沮丧的结果。
在胃里没有找到钥匙。
出于对这里通风系统的怀疑,我不想对尸体的肠道部分动手刚才的解剖已经让监牢里的气味变得非常糟糕了。
记住本文地址:“……不会吧……”
我看着他因为失水而干瘪的面部,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季羽易的眼窝因为眼球的萎缩而变成了两个黑色折皱的缺口,我迟疑一会儿,最终将手指伸进他左侧的眼窝里面是干燥的,有奇怪的毛绒感,就像触碰干花的触感。
没有。
然后,是右侧的眼窝。
手指在里面探了几秒,触碰到了金属的质感。
在解开脚镣后,我吃到了两天以来的第一顿食物。
食物里肯定有放药物。吃完后,我很快就昏沉入睡。再醒来时,这里被收拾干净了,季羽易的尸体、一地的狼藉,全都恢复了原状。
就监牢来说,这个地方算是很宽敞的,而且几乎可以算豪华包间了,有淋浴室和厕所,还有不太舒服的桌椅,跟一台电视机。
我别无选择,所有的娱乐只有看电视。但这台机器接收不到节目信号,它连着一台DVD机器,只能用来看光碟。
现在很少有接触光碟的机会。我家十年前还有一台DVD机器,不知道丢在那积灰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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