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百分之五十对五十。”他说。
许驼最后抱了抱我,像哄孩子入睡那样,轻柔拍着我的背。我的半边身体已经在窗外,他随时可能放手,成为过山车下坠的那一瞬。
“如果……”我没有伸手去拉住他。我知道,一旦我做出想拽住他的举动,他就会立刻将我摔出窗外,“如果我有东西能留住你呢?”
许驼没有回答,继续安抚着我,轻拍我的背。
“有人不断在猎杀年轻女性,伪装成上吊自杀。这个月,这个区有三起,半年以来,全市可能超过二十起。”
听见我的话,他的动作停下了。我的呼吸也随之停滞,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迎来下坠。
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了我们数据库里的照片……以自杀结案的案件很少会送到我们这里来。我看到一份案例,说死者用来上吊的绳索很特殊,所以同事顺手做了个痕迹录入……我后来去全市的档案库里找过了,这个特殊的绳痕出现在其他的自杀案件里。”
“有多特殊?”
我看着他的双眼,眼神有些颤动,转向了下方。
我说:“就和我脖子上的绳痕一样,是德国的高码数登山绳造成的痕迹。”
许驼对我笑了笑。我很少笑,但此刻,不知为何也对他笑了。
旋即,我被推落窗台,开始下坠。
第5章
许驼曾经做过同样的事,看上去轻而易举,甚至能自己撑住窗台爬回来。我被悬吊在窗外,绳子瞬间绷得笔直,我听见它发出“嘣”的轻响。
意识被绳索勒紧。因为绳子够粗,大脑还没来得及感到痛苦,剧烈的窒息感就将我拍下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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