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动作久了会让丛虞不适,顿了顿,松开了手,随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双手环抱着他,闷声问:“你这是心虚了?”
尽管钟会松手了,丛虞还是不适的想推开他,但最后只能无力的把手搭在钟会的肩上,强烈的钝痛卷席他的全身。
那一瞬,倏地攥紧了钟会的肩衫,音线颤着说:“钟…钟会,我很…难受……”
源源不断的撕裂感侵袭着丛虞的神经,他眼神涣散的靠在钟会的怀里,背上早已是汗涔涔的了。
一开始丛虞就觉得这里跟他似乎八字相冲,连清醒的原因都有一小半是痛醒的。
后面那感觉更是越发强烈。
钟会怔了怔,下意识抱紧了丛虞,感受着怀里的人颤抖的身躯,联想到丛虞早年在研究院里面淤积出的病症与副作用,暗骂一声,急迫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按钮按下。
开始丛虞被他们教官送来时,他回想到近来看见的,丛虞与那些人亲密的样子,最初的目的只是一时的嫉妒心作祟,一股脑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丛虞带到了这里。
这里还只是一个实验期的副本,里面的一切都是以“障”为主题,它会无时无刻投放出心里最深刻的人与事。
这也是为什么丛虞看见他的第一眼是陈缪的模样。
后面破了“障”,钟会的脸自然就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但钟会实在没想到丛虞身体里早年淤积的不良药品与副作用,会恰好与这个副本相斥。
一出副本,钟会将横抱着的丛虞轻轻放在床上,低眼看着脸色惨白的丛虞,怕他的指甲攥紧了会刺破皮肤溢出血色,只能紧握着他欲想死攥着拳的手,掌心与掌心霎时相合,急躁的等待医生来。
等医生来了,诊完后为丛虞注射了些缓和的药剂,转头就给他直接下了将死号:“病入膏肓,只能靠些药物吊着。”
跟着他的钟会闻言还有些恍惚,他深深的皱下眉,低下声不可置信的问:“什么意思?”
医生略略沉默了会儿,看了眼床上痛的脸皱巴着的omega,低声解释道:“丛先生本身疾病诸多,最近似乎隐隐有爆发的征兆,必须时刻看着养着,否则很难活过两年。”
看钟会瞳孔猛缩,想起来前些天这人才将丛虞调去军校,与那些注射了药剂的omega一同实训,有些唏嘘,还是尽职的又提醒了句:“上将,丛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再呆在军校。”
这一层钟会自然也想到了,这也是他所最为头疼的一点。
身为联邦上将,他没理由把处于药剂风波之顶的丛虞从军校调回,也不想要去做这种一换一的蠢事。
可身为丛虞的未婚伴侣,钟会更没道理看着他死,尤其是意识到对他暗生了情愫后。
钟会沉吟片刻,没正面回答医生的话:“这不是你该想的,走吧,星币随后就会打入你的账户。”
医生也明白这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改变的,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alpha,忽地笑了声,无所谓耸了耸肩:“确实,毕竟到时候没老婆的不是我。”
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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