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十一正在偷听的身影。
水燕倾见凌十一四仰八叉地趴倒地不起,笑得直不起了腰,用中指抵了抵凌十一的头,忍住了笑意说道:十一,不必行如此大礼,快起快起!
十一,偷听主子讲话,该当何罪?即墨泽的眉目之间隐隐也有笑意,却倒能隐忍住不发出来,一派威严的模样。
依律,杖责四十。凌十一懊恼地爬了起来,愤愤地倔着嘴盯着房梁之上梁柱,望天,一脸不甘心地说道。
谁让你们俩大白天的将门关上动静还那么大!
既然知道就去领罚吧。即墨泽轻飘飘地从嘴边滑出一句,拂开了衣袂,顺势便坐了下来,目光挑了挑瞧了瞧凌十一,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是凌十一幽怨地看了即墨泽一眼,行了礼,便欲前去领罚,却被水燕倾一声清喝:慢着,回来。给喊停了脚步。
凌十一一头雾水地看向了水燕倾,只见她转过身,毫无规矩和礼节地便对即墨泽扯着嗓子说道:十一是云岭之战的功臣,即墨泽,随意杖责功臣,传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吧。
即墨泽见她心软有意要护凌十一周全,还特地搬出了条条框框来压他,若是拂了她的心意,只是怕以后更难伺候她的性子。
想了想,他便顺着水燕倾的话淡淡一笑,轻泯了一口茶,目光扫向了凌十一,说道:你今儿有福气,替你说话的人巧了是我不得不领情的人。算了,杖责便免了,带上行李,还有部将,随我去皇城。
王爷!皇宫不是最忌讳您的兵力怎么此时要带兵入城?凌十一脸色一变,大为不解,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寻常,开始替即墨泽担忧了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只怕,现在宫内的某一个人,巴不得我倾全部兵力而出,才放心呢。即墨泽嘴边拉出了一丝嘲笑,目光似穿过了崇山峻岭抵达了皇宫深处。
是凌十一有些不解地低头说道,又接着问道:王爷,大概随多少兵力前去?
一万。即墨泽轻描淡写地说道,将茶水放在了一旁,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弯下了腰,特地嘱咐了一句:带上府内所有女眷,路上寂寞,养养眼,也是好的。
说完,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了水燕倾,一抹深深的笑意。
水燕倾回瞪了回去,一脸满不在乎地别过了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这个安排。
凌十一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点头说了一声是。,便行了个礼,下去安排启程的事项了。
留下了水燕倾站在门口,用审视的眼光看了一眼即墨泽,幽幽地说道:我当是特许只准带蓝衣一名女眷呢想来,王爷是想在寂寞而遥远的路途中享尽齐人之福啊啧啧!
即墨泽慵懒地抬头看了水燕倾一眼,认真地说道:你错了。本王的王妃,只能有一个。
说罢,他的眼神便落在了水燕倾的脸上,意蕴深深。
那眼眸,似穿透了屋内斜斜陌陌的眼光,照得水燕倾的脸上,一阵火辣辣,让她慌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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