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徐州城下,这是最近的第四次擂鼓,前几次拓跋婴都派出了重骑兵迎战,齐军见到铁浮屠,慑于威名,敢正式交接,只让对方派将军出来对决。
越是这样喊,拓跋婴就定主意再出来。此前已经丢过一次脸,她绝可能再派出将领单挑,于是仗着重骑兵的威名,在城中拖延时日,期望在耗尽齐朝的粮草时再悍然出城偷袭。
双方各有盘算,前三次都安然无恙,虽有小的摩擦,但都没造成太大损伤。而这一次,奉命守城的重骑兵统领对齐军的骂声按捺住,狠狠地鲜卑语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大意是瞧起这些懦弱兵卒仗着自家将军的武艺,敢接战,反而在这里耀武扬威、狗仗势。她这么骂了一串,没能听懂,但都知道是么话。就在众军士压抑火气,却都没有擅自上前时,李芙蓉突兀从队列中策马而出,带着亲军掠上前去,依旧面色阴冷,一言发,从近卫手中接过弓箭,张弓迎面而射。
羽箭流星,破风飒沓而来。箭矢直奔骑兵统领的面门,啪地一声击穿面罩,险险地卡在鼻尖前方。骑兵首领勃然大怒,抬臂猛地拔出箭矢,大喊一声,奔腾的烈马向前压去,几乎地动山摇。
城墙之上,拓跋婴见此机会,急问道:“此可是前几日最先出战的娘子?”
亲卫回道:“正是!殿下,这法激烈凶厉,擅长换伤,常常突然出击,应是被几次擂鼓战的情形激怒了。”
“。”拓跋婴道,“光敲鼓仗,被压在这里敢动,传出去算么意?鲁莽挑衅,骄兵必败,我倒要看看这些齐的阵型能有么长进。”
拓跋婴没有制止,反而走下城楼,佩甲上马,在后方昂然而立。她边的铁浮屠得到默许,立即追向奔出来的这一小股亲军。
李芙蓉轻骑快马,速度超过她们,立即折向后,却停回首拉弓,虽然在运动中箭矢稳,却像挑衅一般叮叮地撞在重甲上。
骑兵首领骂了一句脏话,怒可遏,整排战阵紧地抱在一起,狂奔起来地震一般,尘土飞扬。前方李芙蓉速度放缓,被她追上,即扭以剑挡住枪尖,因为长度受制而连连躲避。
她面色沉冷阴寒,被银枪追着刺得躲避及,臂甲上被戳出一重重的凹陷。李芙蓉面色微变,猛地拧过缰绳撤出三五步,敌而走。
骑兵统领知道她能胜过仆兰延罗,原本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眼下见这样一勇武的先锋官居然敌,扭头逃窜败走,顿时极为振奋,嗓子喊了一句么,猛地狂追而去。
重骑兵同战车一般,将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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