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的毒花统统搬到马车上,她都要带走。
莺歌笑着凑趣儿“没想到十四福晋竟然与我们侧福晋一样,都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花。”
明玉诧异“哦侧福晋屋里也养了这些花”
莺歌摇头“那倒没有,侧福晋不爱养花,偏我们福晋爱,侧福晋便把她喜欢的花花草草都拿来给我们福晋养,她只是偶尔过来瞧瞧。”
明玉礼貌微笑“哦。”
难怪海兰珠的孩子不到周岁就夭折了,难怪海兰珠在孩子死后不到两年就随着去了,难怪皇太极爱流鼻血,流着流着人就没了。
难怪。
毒花一盆一盆被搬走,宽敞的外间空了一角,明玉感觉呼吸都顺畅了,随即向海兰珠告辞。
海兰珠将明玉一直送到垂花门外,转头瞧见苏茉儿站在不远处的花墙下好像在等人。
侧福晋病了不在房中好好照顾,跑到院外来做什么,海兰珠刚想过去问问布木布泰的病情,手忽然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海兰珠回身看向明玉,明玉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她拉到垂花门里,轻手轻脚走到那处花墙附近。
“怎么了”海兰珠预感到会发生什么似,压低声音问明玉。
明玉指了指墙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宫女太监,海兰珠会意,挥挥手屏退下人。
花墙边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墙外忽然有了动静。
“爷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格格眼泪都要哭干了。”是苏茉儿的声音。
这个爷是谁,明玉心里有数,海兰珠却睁大了眼睛。
半天没人说话,苏茉儿又道“格格让奴才问问爷,从前说过的话,到底还做不做数。”
仍是没人接话。
苏茉儿有些急了,忍不住抱怨“爷,那件斗篷是格格一针一线缝出来的,光找皮子就找了半年多,又连着熬了好几个通宵,眼睛都熬红了才赶上您的生辰。您可倒好,一次都没穿过,转手就给了福晋,还让福晋穿着到格格面前显摆,刺格格的心。”
海兰珠闻言,朝明玉身上的男款斗篷看去,不由拧紧眉头。
她也知道这个爷是谁了。
可布木布泰是大汗的侧福晋,她不给大汗做斗篷,为什么要给多尔衮做
“斗篷昨夜穿过了。”可惜日思夜想的人,不在。
果然是多尔衮的声音。
海兰珠想踮起脚看看,被明玉拉住,就这么一点点动静,还是被墙外的某人察觉到了。
“谁”墙外有人厉声问。
明玉忙将海兰珠推到一棵大树后面藏好,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十四福晋,您在花墙后边做什么呢”
墙那边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明玉在心里叹口气,回头见是大汗的另一个福晋娜木钟,勉强挤出一抹笑来“让福晋见笑了,墨尔根代青来接我,我起了玩心,想让他多找一会儿,不想就让福晋瞧见了。”
演戏,她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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