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完全不存在的。
现在的话,许欢倒是收敛了她全部的锋芒。
说她变成了受气包,那可能是夸张了点。
但她的行为模式,变了许多。
段承不太懂霍子庭这会,突然说这么一句的用意是什么。
不能够认同,大着胆子,他硬着头皮,又跟了一句,“许小姐的张扬,高调,同贺小姐如今的行径,有本质上的不同。”
“许小姐从未利用她的身份,贬低,攻击过任何人。”
“呵。”
语调寡淡的笑了下,霍子庭听着段承的话,俊美的脸上,表情变得似有几分兴味,“所以,你是在说,菀菀现如今仗势欺人,她很喜欢贬低,攻击他人么?”
窘了下,段承的手,将方向盘抓得很紧。
“霍总,抱歉。”
适时地做着弥补,改正,段承显得极其小心翼翼。
霍子庭没再说话了,他低头,眸光深沉地看着伏在他腿上的小女人,抬手,动作很轻的摸了摸许欢的脑袋。
忽然被人摸了头,许欢是没有心理准备的。
无声地鼓了鼓腮帮,她抱着男人的手,有点僵。
睡着的时候,人的状态是放松的。
她的一些动作,她无法控制。
然而这会,许欢会产生无形当中的束缚感。
霍子庭方才同段承的对话,她觉得有点茶。
不得不说,他真是同贺菀菀学了一手好“茶艺”。
他自己提出来的问题,呵,结果,别人说出来的答案,他不想听了,就在那里,手上拿个放大镜,上纲上线。
段承什么意思,长了耳朵,脑袋的,都能听得明白,分析得明白。
他这样做作的又刻意将段承的话,单拎出来,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其实,他大可以拟个具体的回答标准。
那样他问什么,别人就照着他的标准答案来回。
这样就绝对不会出差错,也不会让他老人家心情不好。
“醒了?欢欢,你这是在偷听么?”
许欢不知道霍子庭是怎么发现她醒了的,又或者,他这话,实际是在诈她。
咬了咬唇瓣,无论是哪种情况,许欢都选择……嗯……顺势直接坐起身。
拉了拉褶皱的衣服,她开始尽可能地,一如既往同霍子庭拉开距离。
她可不想离他太近。
之前,她为什么会躺到他腿上,这事她不知道,她记不大起来。
现在脑袋清醒,那就是要保持距离的。
“我有传染病?”
许欢近乎于下意识的选择,让霍子庭十分不快。
一整个晚上了,她都是这样的。
“许欢,你总躲什么?离我远了,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一定要我提醒你?我们有着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最为亲密的关系。”
有点讨厌霍子庭这种强调,许欢始终就很不懂,为什么,他总是可以将他的恶劣,将他的一些双标行为,运用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们的婚姻关系,早晚会结束,不是早就在倒计时了么?”
呛声,反怼回去。
许欢这会是一步都不想退,一步都不想让。
“你确定,我说的是这个?”
霍子庭翘起腿,他修长好看的双手无声交叠,他似笑非笑地向许欢看着,黑色的瞳仁内,带着危险捉弄的恶意。
撇了撇唇,眼睛转了下,许欢忽地笑了,她决定,恶心霍子庭一把,“霍子庭,你真的不会恶心的么?贺菀菀方才说的话,我听到了,并不都是错的,今天有好几个人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不介意么?又或者,我换个方式来问你好了,你不怕,我真的被谁碰了,染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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