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手,指着柳下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迟大户一旁闷声道:“这厮好大的胆子!跟着一个专门害人的娼妇去了她家!到头来被人家打了一顿不说,还被送到了衙门!幸亏高丸及时作保……你说这叫咱们还怎么有脸在这扬州做人?”
“啥也别说了,”武大瞅着柳下,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大户兄,高通判给垫了多少银两?”
“钱倒是不多,也就是个三千两千的……”迟大户愁容满面,“武员外,你知道柳下这次戳弄的是谁?那女子名唤周选!这周选专门干这种害人的勾当呢……年初京城戏班子有一个专演皇上的戏子,被这女子赖上了,最后掰扯不清,被诳了个倾家荡产,至今梦见周选还直尿裤子呐!这还不算,你知道她的丈夫是哪个?汪孩儿!那汪孩儿是个出了名的刁民,没事儿还要找官司来打呐,何况……”
“大户兄,别说啦!这两个人我知道……”武大吓得面如土色,“不好惹啊……乖乖,这个畜生怎么惹了他俩呢?大户兄,这事儿你无论如何得帮帮我!用多少银子都依你。”
“唉!汪孩儿那厮已经把话搁在衙门里了,没有三万两银子,啥都免谈!”迟大户叹道。
武大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好,三万就三万吧。”
“还有一事迟某也得告知员外一声,”迟大户正色道,“员外还记得前街杨氏药铺的那个女人么?”
“怎么不记得?那是一个女泼皮!”一提姚颖儿,武大气不打一处来。
迟大户沉吟了半晌,沉声道:“那个女人去衙门里把你给告啦!说她曾经怀过你的孩子,你要是不承认,她还要那着脏裤衩去衙门对证,她还说,当初你给他打了欠条的,欠了她一千两银子……”
大郎仰天大叫了一声:“这不是诬赖好人嘛!我什么时候跟她有这么回事的?!”
迟大户摇了摇头:“反正摊上这事儿够你理争一阵子的,大宋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通奸之罪搞不好是要杀头的……我看你还是找她协商协商,这事儿闹大了不好收场啊。”
大郎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下,双耳鸣叫得如同马嘶。
“哥哥,今天俺这事儿办得真……不好,”柳下一旁嗫嚅道,“不好,俺要拉屎。”
他娘的,高兴的事情你拉屎,窝囊的事情你还拉屎哦!武大抬头怒道:“滚出去拉去!”
迟大户捏着鼻子骂道:“这厮到底是个臭虫还是个人?比屎还臭!”
呱嗒——窗户被一阵暖风吹开了,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道直冲二人的鼻孔,迟大户猛地蹲了下去。
武大懵懂道:“大户兄,你肚子疼么?”
迟大户嘟囔道:“哪个肚子疼哟,你自己没长鼻子?哦,本来你的鼻子就跟没有一样。”
柳下回来后,直接就墩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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