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刺向张辞顺的手臂。
身后的武装人员仍旧在推着她，但她不为所动，双目定定的看着那扇玻璃。她知道，那后面有人。
——
温泉迟疑了，但脸上不动声色。她的目光扫过另一边房间里的一台仪器，她认得那东西是什么，测谎仪，但其实那是老物件了，她不确定它现在是否还能发挥它原本的功效，又或者说它放在这里，单纯就是威慑？
少许，他抬手，将不远处桌子上的一个平板拿起来，手指在上面滑动了几下之后，温泉的信息便呈现在了这上面。
研究员看着被武装人员接过的腕表，顿了顿，开口道：“带过来。”
良久后，他吐出一个字。
这是最基本的信息，一些东西不会呈现在这上面，但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
研究员听着温泉的话，走到玻璃前，因为脚下平台的原因，他整个人现在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温泉。
“这种说辞你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你大概是忘了我们研究这个。虽然不清楚智库有没有这种手段，但肯定你们CCGE没有。所以，我猜你所谓的把我的脑子取出来，只是一种威慑手段而已对吧。威慑之后你打算干什么？我猜猜……重新给我打入思想钢印？”
而是转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这个武装人员用仪器刺入自己的肌肤。仪器屏幕上的数据闪烁，但很快，就发出了警报。
温泉笑了。
又或者是和那十个词语有关？
两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目光中的情感也寥寥无几，当张辞顺走入实验室里的时候，两人的目光盯过来，让他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仪器，巴掌大小，前端有一个探头，呈细长的姿态。
温泉没有回答。
张辞顺回到了实验室。
除了温家姐妹之外，其他的两人刘益伟和杨生都在。
灯带在他的身后拉出光影，模糊了他的面容。
文字在仪器触碰到张辞顺身体的刹那浮现在他的眼前。
“虚拟，巨大，激光，机械，深渊，生化，遗迹，进化，盔甲，实验室……”
“把她带下去，我要把她的脑子取出来。”
张辞顺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但想了想，并没有问两人现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刘益伟说。
“为什么要删除？”
“错误操作。”她说。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参与了实验体死亡事件？”
往回走坐下去之后，她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武装人员，收回目光低头解下手腕上自己的腕表递给他。
研究人员看了看仪器，显示正常。代表在这个问题上，温泉没有说谎。
“把你的脑子拿出来，我同样能知道很多事情。”
玻璃变成了双透，那面的研究员一脸漠然。
“温泉温言呢？”张辞顺问。
“没回来。”
张辞顺点点头。实验室里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只少了两罐纳米机器人组。他看向试验台，想了想，和杨生说道：
“现在能调实验体吗？能的话咱俩去调几个实验体回来，昨天耽误了一天研究，今天就别耽误了，研究重要。”
“对，调实验体……调实验体。研究重要……”杨生机械的点头，重复张辞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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