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跃笑着问道。
季言摇了摇头，“我可以不睡觉的。”
“那你穿着睡衣？”
“我在家里都穿睡衣。”
李跃摊了摊手，问道：“过来坐会？”
“嗯。”
走进了李跃的别墅，季言从窗内轻灵一跃，便登上台，在他旁边坐下。
李跃身上已经盖了一层薄薄的絮雪，用手轻拍，抖落了一些。
两人坐了一会，李跃注意到，季言身上依旧是滴雪不沾，那些雪花落到她的身上，便如同雨滴落在荷叶上那般，自动滑落。
李跃也是见怪不怪，季言所修习的神秘法门，大概是跟《太初》差不多性质的古法。
两人相之比较，季言所修行的法门明显更为玄妙与深入。
李跃没打算过问这方面的事情，但季言却很好奇，“你刚刚，是在修炼什么功法吗？”
“太初，在图书馆楼中楼找到的。”李跃并未隐瞒，直接回答道。
然而听见这两个字，季言那张俏脸却略微有些错愕，“是那本禁书吗？你修炼成功了？”
“嗯，我只看邻一层，就是个吐纳法门，不过醒神益脑效果还不错，没事炼着玩，很稀奇吗？”
李跃对季言的反应也有些奇怪，他还以为太初是因为没什么太大的实战效果，对提升境界也无帮助，才会这么声名不显。
但看她的表情，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季言很认真地点头，道：“嗯，很稀奇，你还是第一个成功修炼那本古籍的人。”
？？？
李跃脑门上顿时顶了三个大问号，眼角微抽，问道：“之前没人尝试修炼过吗？”
“有，但都失败了。”
“你也失败了吗？”
“嗯。”
听见这个回答，李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季言可是他见过最具有修炼赋的人，连她都失败了，那这个太初是个什么玩意？
炁的概念，在李跃的理解中，应该就是与灵能相似的一种地能量，李跃在今短暂的修习中，甚至感觉到这两种能量，或许还是同根同源，无甚差别。
虽然在现实世界中，“炁”这种能量，实在太过稀薄，最多也就给人带来醒神益、延年祛病的功效，但也不至于到让人无法修炼这个法门的程度。
而且太初练炁篇并不复杂，只要抗住了精神压力，并非多难理解与修炼。
难道自己跟这个世界的人，有什么不同？
犹豫了一会，李跃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那你修炼的是什么法门？不也一样是打坐吐纳吗？”
季言沉默了一会，她双手托腮，看着地上那层薄薄的白雪，良久才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也没有人为我解惑。”
“之前，我梦见有人跟我提起过“道”这个字，我不明白，去询问活死人面墙，也没有得到答案。”
听到这里，李跃不禁咋舌，“无师自通，你还真是个才。”
季言幽幽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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