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交易所！
赵栗见识过各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谎话高手，所以他还不能完全排除窦尔的嫌疑，毕竟这关乎着枫市市民的安危，也关系着那么多无辜转性的高中生的生命，决不能掉以轻心。
赵栗接着对窦尔进行审讯——
“暴动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我一门心思放在我的女儿身上，只关注她，没注意无关紧要的人。”
景罂凑过来对赵栗耳语：“如果实在问不出来的话，我就再附身一次吧，时间不多了。”
“这个成年男人跟那女高中生不同，他经历得太多，要是他真是凶手，那你得多遭罪啊。再等等吧，我最后问几个问题。”
“哦，好吧。”
赵栗继续审问窦尔——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忽略什么细节？”
窦尔想了一会后回答赵栗：“我真的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昨天一切如常，没什么特别的。”
“昨晚你也在学校，为什么你没事？”
“除了我，还有很多老师留校，老师们也都没事。”
赵栗疑惑不解，学生都变成了暴徒，老师却没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难道凶手就是老师当中的一个？
“你有没有发现老师有异常？”
“老师也都很正常，正常上课，留校的老师去小食堂吃完晚饭，就去给学生们上晚自习了。”
“小食堂？”
“对。学生都在大食堂吃饭。老师就在老师专用的餐馆吃饭，那家餐馆就被学生们称作是小食堂。”
赵栗茅塞顿开，这是目前为止得到的最重要的线索。极有可能是大食堂的伙食出了问题。
赵栗想，那些爱玩的学生不一定会去食堂吃饭，直接用零食就对付过去了。
赵栗询问窦尔：“学校是不是有没有变成暴徒的学生？”
窦尔想了一会：“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只顾着逃命。”
景罂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来。
“我记得新闻上说，有几个逃课翻墙出去上网的学生被没有变成暴徒，但是他们却被警察当成是暴徒，击毙了其中一个高中生。高中生的父母去市政府告状，也被暴徒打伤了。”
赵栗恍然大悟：“那就对了。一定是食堂的伙食出了问题！”
景罂略显困惑：“可是，怎么可能三个学校的伙食全都出了问题？”
窦尔若有所思。
赵栗和景罂他们刚想离开窦尔的家，前往学校食堂一探究竟，窦尔就喊住了他们。
窦尔对赵栗说道：“出事的三所私立高中。虽然由不同的校长管理，但是幕后老板全都是一个人，会不会跟学生暴动有关？”
“幕后老板是谁？”
“我不知道，幕后老板很神秘，他只注资，但是从没露过面，我也是听教育局的朋友说起的。你应该去问问校长，校长肯定知道幕后老板的身份。”
“好，暂且相信你。如果你敢骗我。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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