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两人熟悉的家里。
可易箫对他却是肉眼可见的抗拒和冰冷,像一把刀狠狠刺进了他心里,两人之间仿佛隔了天堑,彼此靠近哪怕一步都难如登天。
滕洛炀克制道:“箫箫,外面玩儿够了吗?”
“没有。”易箫有些哆嗦,很明显,他害怕盛怒下的滕洛炀。
滕洛炀对他的辱骂,责打,侵犯,是他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的伤痛,以至于现在竟会条件反射似的恐惧。
“箫箫,你要是喜欢下次我陪你出来玩儿,但是现在不早了,你该跟我回去了。”滕洛炀循循善诱,对易箫来说却是令人胆寒的诡异。
乔必熏气势分毫不弱:“先生,你听到了,他不愿意跟你走,请回吧。”
“你算个什么东西?!”滕洛炀阴狠的目光将乔必熏一扫,紧接着一把扯过易箫,“跟我回去!”
易箫甩开他的手,空洞道:“滕洛炀,我们已经结束了。”
这句话是滕洛炀第二次从易箫嘴里听到。
易箫的强调像是给滕洛炀这么多天的坚守下达了最后的审判书,致命的刑具已经送到了他颈边,他咬牙道:“你说什么?”
易箫几乎用了全部的定力来保持自身平静,坚定道:“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也永远都不会跟你回了。”
“你给我再说一遍!”滕洛炀不相信自己苦苦追来,竟是这样的结果,易箫竟然想离开他?
“我们结束了。”易箫再次强调,他也从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他以为即便到这一天也该是滕洛炀先开口。
仅仅这样一句话,便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勇气。那个他爱了七年,让他甘愿放弃所有奋不顾身的人,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心伤。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走出了滕洛炀的包围圈,即便遍体鳞伤,但总算呼吸到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新鲜空气。
“箫箫,你病了,别闹了,快点跟我回去。”滕洛炀根本不相信这一切,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他的易箫回去。
乔必熏强硬地把易箫抢回来藏在身后,双目冒着冷光,“我说这位先生,你是瞎了还是聋了?他说不回去你听不懂吗?!”
“这儿有你什么事儿?”滕洛炀一心扑在易箫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却是不得不正视这个人了。
“我……”
“乔少爷。”易箫忙拉住乔必熏,他知道滕洛炀发起脾气来有多恐怖,不想波及乔必熏,“你先去休息吧,我跟他聊一聊。”
“不行!”从小生长的环境原因,乔必熏第六感非常敏锐,这个男人既然奔着易箫来了就绝对不能善了,他不可能把易箫一个人在这。
“你有什么资格横在我们中间?!”滕洛炀双眼几乎喷得出火了。
两人相对而立,气势皆是森冷阴狠,就像原始森林中争夺领地的野兽统领。
乔必熏嘲讽一笑,率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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