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眼中精光一闪,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四人里面有三个出了事,就他一个人完好如初;还好,还好。
至于其他人,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虽然是总捕头,可在衙门里常师爷与屈越舅甥二人自成一派,屈越仗着常师爷的关系处处与他为难,不把他放在眼里;反正他在衙门里处在不痛不痒的位置,有危险他上,捞功劳获赏什么的就是屈越来着。
你说烦不烦。
当他泥捏的柿子都不如。
如今得罪了萧茗,被人报复了,就自求多福咯。
周朝阳愉快的想到,脚步生风向前走,哪里管后里几个拉得死去活来的人,至于找萧茗报复什么的,他是不相信的,就怕常师爷几人没这个胆了。
周朝阳径直向镇门口而去,不多时,偏僻小巷子里传来怒吼声:“哪里来的缺德鬼哟!随地啦死啦尿,把老娘的屋子都给薰臭了,还让不让人活。”
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太婆举着大棒子跑了出来,窄巷里一阵鸡飞狗跳,也怪屈越内急得不行,就近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解决人生大事,哪里知道是人家的后墙院儿啊!
方伟三人的惨样萧茗他们并不知道,此时萧茗正在开心的数着银票,足足一千两银子,是她在方伟处讹来的。
“呵呵,师兄,石大哥,有一千两银子呢。”萧茗扬了扬手中的银票,开怀的笑着。
这银子也来得太快了。
她在知道那匾额上的题字是先帝亲书之后就狮子大开口讹了方伟一千两银子,谁叫他们处事不公,常师爷蛮不讲理还想要给她论罪来着。
她也借了一回先帝的东风痛打了落水狗。
闵方齐悠闲的啜着茶水,满脸慈祥的看着萧茗,看着石亭玉专注盯着萧茗的模样不由得好笑。
哎呀呀,将军大人动了凡心呢;突然的,闵方齐心里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
他的小师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可不能被人给轻易的骗走了,就算是将军大人也不能哟,内心里闵方齐已经开始思量着认识的少年里有什么人配得上小师妹的了。
“咯,师兄,银票给你。”萧茗笑笑,把银票递给了闵方齐,示意他收起来,她心里知道,若不是因为闵方齐有那一块先帝御笔亲赐的匾额,这一千两银子来得不会这么容易,她也会费一翻口舌打败专横的常师爷等人。
也许,在刚才只有她一个有注意到为什么石亭玉会知道先帝的名讳;萧茗的余光瞄见了一旁的石亭玉,正好与他看过来的视线相对,萧茗白皙透亮的脸蛋瞬间红霞飞;隐隐的,石亭玉之于她,除了是一个很熟习、很自然的搭档、朋友,可能还有其他的感情在里面。
这种感觉离她很遥远,存封得太久远,远到让她很陌生的地步。
但这种感觉是一直就存在着的。
只是萧茗一直没有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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