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行动也太迅速了,这么快就找上门:“就他一个?”
何伯点点头。
何修有些为难,他暂时还不愿和男主接触,本就打算先从旁观望一阵子。再者待会儿还有个何玄令在,实在让人提不起劲。
“何伯,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去了。”
“这……少爷,您不去,老奴不好交代啊。”
何修顿觉头疼,权衡一番后正欲妥协,远远地便见到两个人并行着走了过来。
原来这何玄令也知道何修的脾气,干脆携了释空直接过来找他。
两人走至近前,何伯这才退了下去。
“修儿,还不过来见过释空大师。”何玄令发了话。
释空合掌朝何修作了个揖,他身披宽大的月白僧袍,腕间绕着一串紫檀佛珠,气质清华不似凡人。
何修就这么定定地瞧着他,目光颇为肆意,毕竟上次离得远没怎么瞧清楚,还差点被发现……这回怎么着也不能怯了场。
不过仔细一瞧,这释空还真是个世间罕见的美男子,可惜入了佛门,看着又是一派持戒禁欲之色,不知道女主怎么个能耐给他掰了回来。
“修儿,不得无礼!”
许是他看得久了,就连何玄令也察觉到了自家儿子态度过于轻浮,向释空告歉道,“小儿性情本是如此,桀骜不羁,如有唐突之处,请大师见谅。”
释空道:“无妨。”
何玄令似乎颇为看重释空,铁了心要让何修与其交好,继续道:“小儿少时便以才学知名,可惜性情有缺,还望大师能指点他一二。”
何修:……呵呵,你才有缺,你全家都有缺!
正了正色,淡淡道:“爹,依我看,不如您先向这位小师父请教如何清心寡欲为好。”完了,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他下半身。
何玄令一张脸顿时就青了。
气氛僵滞起来,这会儿释空突然开了口:“既以才学知名,何小施主可是善诗赋?”
释空的眼眸深邃而清澈,如初生婴儿般纯净无垢,何修与他对视不由心神一震,自惭形秽的同时,也生出些疑虑与不爽。
大约是冯天耀那家伙在他心头扎的刺已生根发芽,由不得他忽略。
何修便接了他的话,有些恶意地回道:“不会吟诗,只会淫诗。”
释空与何玄令一时都没悟过来,怔怔地盯着他。
何修被释空这么看着,心中作弄之意大盛,干脆哑着声音旖旎道:“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
“你,你这竖子……”何玄令猛地打断他,一张老脸瞬间红了个透,干瘦的手指指着他直哆嗦,“真是气死我了!”
何修笑了笑:“爹,我都说了我只会淫诗……您别气,释空大师既已遁入空门,定能抱元守一、持戒佛心,必不会被几句淫词艳语所误。”
释空一合掌,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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