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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疼了吧?”周辞问。
“不疼。”宋景惟道,“再来一次试试。”
周辞把胸针摘了下来,放到了宋景惟的掌心。
那是一颗菱形的黑曜石,切割得十分精致,挺符合宋景惟的审美。
宋景惟干脆握住了掌心,贱兮兮地笑起来:“送我了啊。”
“也成。”周辞的表情依然那么地平静如水。
宋景惟把自己的手腕拽出,将胸针塞进口袋里:“先说后打,还是先打后说。”
周辞:“说了就不能打了,打了就不能说了。”
宋景惟:“王小堂放的屁都比你条理清晰。”
周辞:“演我的片吗?”
宋景惟拳头挥了上去,预热过后,通体舒畅。
两人熟练地打到了一起。
或许因为周辞今天穿着高定,不太发挥得开,宋景惟一直处于上风,占了不少便宜。
五分钟后,他呼呼喘气住了手,周辞的领带只剩下一点儿还挂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已经开到胸口了。
宿舍楼的窗户里投出来惨淡的光,落在周辞身上。
宋景惟看见他白花花的脖颈和胸口上渗出的细小汗珠,反射着细碎的光。
宋景惟道:“热不死你。”
周辞把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
宋景惟进入主题:“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拿奖?”
不管周辞拍什么,宋景惟都很清楚,他是想参加这一届的金栀短片大赛。
金栀已经举办了两年,这是第三届,虽然这比赛成立的时间很短,但分量却很重。
主打推新人,推小众,推艺术影片。
本着对抗完全商业化的影视圈的目的,却在第一届时,就将冠军影片推成了大热的IP。
本来只有十分钟的短片,出国拿了奖,回国后被改成了电影上映,叫好又叫座。
于是,任何有梦想,却离梦想还很遥远的从业人士,都想借助金栀,走这一条捷径。
宋景惟了解周辞,这人看着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其实内里就是个追名逐利的俗人。
俗人和他一样,今年大三了,周清心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一流剧组的摄影师了。周辞念了整整两年的通信,终于憋不住了。
再不努力就老了。
宋景惟倒是挺能感同身受的。
于是,一个找不到片子拍的演员,和一个找不到演员拍片子的导演,不管之前有多大的血海深仇,到了这一步,也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何况,是周辞先给他宋景惟抛出了橄榄枝,宋景惟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第一次对他有所求的周辞,还是很爽的。
“五十。”周辞回答宋景惟。
“才五十???”宋景惟瞪着眼睛看他,“你拿个只有一半可能的片,就敢来找我演???你不怕到时候拉的投资都不够你进医院的医药费吗???”
周辞张开了一只手,在宋景惟面前。
宋景惟:“你这鸡爪就是长成凤爪了,那也不能浪费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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