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青松可真能跑啊。”
陈鱼雁啧啧称奇,“这么多江湖门派,联合官府一齐搜捕都没抓住他。”
“这也太厉害了吧。”
封良坤颔首,表示认同:
“毕竟李青松背靠的可是六门妖邪之一的慈母教,谁也不知道那些信奉慈母的疯子会有什么手段。”
陈鱼雁:“你说的对。”
闲聊过后,封良坤便辞别慕容越几人离开了。
他现在身上可是肩负着治理白沙坞的重任,像慕容越这种每天只知道吃吃吃的,虽然表面上挂着个坞主的名号,但实际上就是个挂件。
当挂件就算了,还得败家。
白沙坞这些日子码头、商铺的收入,几乎全部都填进了慕容越这个无底洞,以满足她日常进食的需求。
每天的案牍劳形,让本就两鬓斑白的封良坤彻底没了黑发,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
不过比起先前愁眉苦脸的模样,如今夙愿得偿的封良坤虽然劳累,但也乐在其中。
封良坤走后,陈鱼雁便拿着踏雁将秘籍,其放进屋内。
两个月时间,做好全部的准备。
将秘籍放好后,陈鱼雁提着秋水刀走出厢房,目光如虎。
“慕容越,来打架!”
……
春寒料峭,杨柳吐翠。
燕子呢喃着初春的新绿,剪开了冰封的大地。
飘荡在春天里的柳絮杨花,这时也像是趁机放浪一下的荡妇似的,完全丢弃了虚伪的羞怯,到处惹人,欲拒还迎。
湘江上,孤舟泛起涟漪。
船头,伫立着名白衣郎君。
他身着白色银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缀着枚白玉佩,外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春雨迎风飞舞。
俊美的脸庞上,修眉如剑,斜入鬓角。
亮若星辰的眼眸里,深不可测,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孤寂。
“公子,时辰到了。”
桑稚从船舱内走出,温声道。
陈鱼雁颔首,钻进船舱。
两月来,陈鱼雁除了梳理武道,习练武功外,闲暇之时就带着桑稚到处剿匪。
青柯县附近的山匪、水贼都快被他们给杀干净了。
一来籍此磨练武功,二来弄点外快补贴家用。
正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抢劫这种事,来钱是真的快。
原先陈鱼雁还纳罕,为什么青柯县附近还有这么多山匪水贼,用天魔音逼问下才得知,原来这些人背后站着的,都是十二连环坞的各个坞舵。
有山匪打家劫舍,那些商人才肯花钱请他们护漕嘛。
有需求,才有市场。
至于不交钱的那些商人,被抢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
当然,陈鱼雁是换上李青松的身份去“行侠仗义”的,桑稚也乔装打扮过,没人认得出他们的身份。
这段时间来,陈鱼雁干的事,把背后那些十二连环坞的人弄得火冒三丈、气急败坏。
可私底下查,愣是找不到凶手。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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