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挑好的芒果,走到玉宁尘身边,小手小心地覆在他握住购物车推杆的大手上。
果然,很冰。
“阿尘,你没事吧?你是不舒服吗?走,我们去医院。”
花昔问了前两句,看玉宁尘还是呆呆的,苍白着一张脸,双眼近乎无神,始终直直地看着她。
也不再问第三句,牵着他的手就往超市出口跑。
被扯着跑了几步,玉宁尘忽然停了下来。
花昔满脸焦急,回过头,劝他:“阿尘,不要闹,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花昔。”
玉宁尘凝视着她,忽然这么叫了一声。
花昔愣了一秒,她在他褐色的眸子里看到了脆弱和不安,回去一步,紧紧抱住他:“嗯,我在。”
“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玉宁尘回手将她拥尽怀里,力气很大,像是真的要将她嵌入自己的骨血。
“我在,我不走,永远都不走。”
花昔认真回应。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就算是死,也得一起。”
玉宁尘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坚定,甚至可以算是执拗。
他要和她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就像是他被催眠时看到的那般,就算是死,也必须一起。
生不分离,死需同穴!
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花昔抬头,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嗯,生死相依。”
……
事情的最后,花昔要带大佬去医院,可他自己就是不去。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倔,事情的最后,那就是回了别墅。
找来了大佬的私人医生,全方位检查了一遍。
结果确实没什么大问题,花昔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这些事情一耽搁,他们也没有再去回公寓自己做饭,吃了口别墅佣人做的,才回了公寓。
下午,两个人都非常有默契地都没有出门。
“阿尘,你……要不要跟我讲讲你……的事?”
他们两个人都在床上,玉宁尘背靠着床背坐着,花昔躺着,毛绒绒的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他。
“好。”
玉宁尘手上轻轻抚弄着花昔的一缕墨发,开始回忆。
“大概是因为我精神疾病的原因,其实记住的东西不多。
一年之前的记忆很少,现在回想,对我来讲,甚至有些陌生,像是……”
在他停顿思索的片刻,花昔接上:“就像那些记忆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对吗?”
“对,正是如此。”
玉宁尘对她的话表示肯定,垂下眸子看她,眼神里多了些思索。
“宝贝,你之前说过,我们是前世的夫妻,其实我信,一直都信。”
花昔将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我知道的。”
玉宁尘反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那我给你讲讲我的病,你愿意听吗?”
“愿意,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听。”
“好,我都讲给你。”
根据不多的记忆,以及其他的一些证据作证,他确认了的信息,玉宁尘开始将自己精神疾病的由来和状况尽数告知给花昔。
他的精神疾病自幼时他记事起就有,按照身边常年照顾的老人所讲,最开始发作的时间,是在他八岁去了z国,他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
最开始发作表现不是很强烈,基本得到了控制,而后面导致病情加重的转折点,是在十二岁那年,他亲眼看到他的亲身父亲为救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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