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安锦跟南瑞国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但若真如此,又解释不了安锦如何能设计远在西凉的颜或,如何能在得罪了东宫和陛下的情况下依然畅通无阻。再说,若陛下怀疑安锦为南瑞做事,完全可以找了理由将他贬官再不任用,何必还拐弯抹角地做这么多事?
我很少想那么深刻的事情,这么一想就开始头疼。安锦回家的时候,正看见我抱着头呲牙咧嘴作痛苦状。
他挺疑惑。“又想多了?”
知妻莫若夫。我掏出袖子里的鱼符递到他面前。“瞧瞧。”
他舀起来看了看,神情依然从容。“在哪儿捡到的?”
我郑重其事地握住他的手,沉痛道:“夫君,咱们是不是该准备跑路了?”
他微愕。
“从前说要嫁个富户,是我不对。”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把你逼上了这条路。叛国可是大罪。”
他似笑非笑。“叛国?”
“如今咱们不缺吃也不少穿,没必要再做那些事。”我诚挚地望他。“咱们走吧,离皇城远远的,别让他们找到咱们。”
我早已经有了觉悟。他活着,我便跟他一起活着;他负罪,我也跟他一起负罪。若他得为此付出代价,我也承担一半,叛国也好,罪人也罢,谁叫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爱的男人。
他思索了一阵,点头道:“说得有理。不过我没叛国。”
“你答应就——呃?”我有些糊涂。“那这鱼符——”
“不过是一枚南瑞的鱼符而已。”他啼笑皆非。“我跟南瑞没有关系。”
“当真?”
“我保证。”
安锦的话再次推翻了我的推理结果。这类深刻的问题,果然不适合我来想。
他见我沮丧,连忙好言相慰,并对我积极开动脑筋进行推理以及适时沟通表示了肯定。我趁机提出要求,要他归还那些****画册。
他毫不留情地拒绝。末了略一沉思,警告我绝对不可以到他的书房里偷看那些画册。其实他不这么说,我压根儿还不知道原来那些画册藏在他书房里。
第二天恰逢休沐。为了跟安锦享受久违的二人时光,我特意将书斋交给雀儿帮忙看着,没想到安锦一大早便以要事为由出了门,毫不愧疚地放了我鸽子。临走之前,他居然再一次警告我,绝对不可以去书房偷看。
出于不输于元宵的好奇和叛逆心理作祟,他走后没多久,我便摸去了书房。
他的书房平日里总上着锁,奇怪的是这一天却偏偏就没有锁。
元宵蹲在门口蘀我放哨,我壮着胆子推门而入。
我很少进他的书房,因为书房里有我那关于海马汤的悲惨回忆。然而这一次,为了找到画册还给陈画偶,终于豁了出去。旧地重游,难免引发些心理阴影,这阴影甚至让我产生了幻,以为自己听到了安锦的声音。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安锦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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