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感羞愧的走了出去。
接下来,又有几名医生来为两姐妹诊断,皆是无功而返。
一个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屋子里一阵挥舞,画了一张符烧成灰,就要和水给姐妹俩灌下去。
“把这个蒙人的东西给我赶出去!”白海兰将拐杖点的山响,说完咳嗦起来。
四名身材高大的青年顿时将道士围了起来。
这几人是负责保护白海兰的,都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精锐,是上面特意给杨家的照顾。为了不落人口实,不违背政策,才派退役军人来的。
“都别动!”道士一摸鼠须,将桃木剑横在干瘪的胸口。“贫道乃龙虎山张天师座下弟子,你们居然敢对我不敬!”
几名青年虽然已经退役了,可毕竟是做了十几年军人了,只知道执行命令,别说是张天师座下弟子,就算是太上老君来了,也得给叉出去。
“我让你装逼!”一名黑脸堂,虎背熊腰的壮汉瓮声瓮气的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一把夺过桃木剑,掰成两节,抓住道士的衣领,犹如拖死狗似的将其拖了出去。
“你敢毁坏贫道至宝……赔钱!还有,老夫出场费一次二百!”
壮汉这一嗓子倒是把杨家姐妹震醒了。
“老祖,您怎么哭了?”
“这……怎么这么多人?”
两姐妹一脸的茫然。
她们的病有些怪,清醒时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昏迷时又像眼看要断气,有的时候还会出现幻觉,又跳又叫的。
“嗯……”白海兰强装笑脸。“没……没什么,天晚了,赶紧休息吧。”她说完颤巍巍站起来,一挥手,众人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老祖今天有些怪呀?”
“是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姐妹看似清醒,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对于出现幻觉后发生的事,就更加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太晚了,睡醒再说吧。”
“也好,明天再去问老祖。”
两姐妹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睡觉。
白海兰躲在门外,不时抹着眼泪。
她们入睡没多久,又出现了幻觉,一会哭一会笑,摆出各种古怪的姿态,时而还倒立着走路。
就这样,一会好一会坏,足足折腾了一夜。
……
豪园佳品小区。
天光放亮。
一夜平安度过,那群神秘人和柴宝都没有再出现。
陆风早早起床做早饭。
童宝怡则睡的正香。
昨晚她玩丢符咒的游戏直到深夜,再加上兴奋的睡不着,下半夜两点多才睡。
饭做好,见童宝怡没有醒的意思,陆风留了张纸条,拿上自己的东西,悄悄离开了。
他今早起来才看到夏千帆给他发的短信,急着要回去道歉。
还不知道小帆姐要急成什么样子呢。
为了讨好夏千帆,他特意到早市买了许多菜,打算露一手作为赔罪。
离开之前,陆风处理一下脖颈上被童宝怡咬出的牙印,简单包扎一下。
一路无话。
陆风回到福苑小区。
拿钥匙开门进屋。
见夏千帆卧室门紧闭,陆风心怀忐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推开门。
四目相对。
夏千帆一夜没睡,心里乱糟糟的,有时候幻想着把陆风打成猪头,打断他的一双狗腿,让他在地上爬。可更多的时候却是悬着一颗心,别提多担心了。
“呵呵……”陆风干笑几声。“小帆姐,你醒了?”
夏千帆面无表情,目光平淡。
如果大爆发,暴揍他一顿,陆风还不担心了。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夏千帆,每次她这副模样,那都是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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