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一转身就踩到炭笔,再转身打翻支架。
需要一个足够大的厨房,现在这个稍微有点小,餐桌也会嫌窄。
永远要留三间客房,母亲偶尔可以来住,也要给萧晓鹿和徐优白,以及孟思远准备。再加上孩子长大一点需要自己的房间,现在这样着实不够。
对哦,还有游戏室。
易修得要一个,她可以和易修一起玩,如果孩子喜欢,也可以和爸爸一起玩游戏。
但是小孩子的玩具室也需要的吧?
她推开窗户,清朗的天色逐渐暗沉,明月的轮廓显现在灰色的远方,看来今晚会有相当美的月色,足以抚慰白昼的消愁。
辛桐开始贪得无厌地想要个小花园了。
这样孩子可以在花园里种点小番茄,或是矮矮的薄荷,还可以有秋千。
要不要养一只小猫吗?
唔,算了吧,她养季文然感觉还挺好的。
由下走到上,从里走到外,辛桐长长地叹气,心中怅然若失。
为什么会彷徨?是因为闲散的人生将要结束了吗?
她马上会有一个孩子。
辛桐觉得这会是个女孩,最好是高傲又漂亮的小天鹅,不容易吃亏。
第二日恰巧,程易修磨磨蹭蹭把检讨上交,一摞纸,跟小山似的。十万字不可小觑,男人抱着她喊自己手肘扭伤,弹不了吉他。
辛桐知道他有偷懒,毕竟五百字重复地写“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可算不上什么检讨。
她将雪花一般的纸张塞到包里,踮脚亲了亲他的鼻尖。“我会保存的,然后每隔十年拿出来羞辱你一次。”
包括傅云洲在软磨硬泡下唱得“给我一个吻”,她也会每隔数年拿出来鉴赏一次,大荧屏播放,连同萧晓鹿那份高中典藏版。
不得不说,傅云洲唱歌还真是……僵硬且高冷。
去医院做检查,拿到报告。
她看着单子,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镇静。
考虑到江鹤轩哪怕有情绪——不管什么情绪——也杀不过来,她最先打了个电话给他。
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他好长一段时间没做声。
辛桐道:“可能是避孕药过期了。”
“对啊,没错,”江鹤轩只管笑。
“怕了?”
“没,”不知是不是身处两地,江鹤轩现在说起话有一种随意的可爱,“我刚刚在猜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你是第一个。”
“真好。”他说。
辛桐不解其意。
诸事第一个告诉他就是“好”?那江鹤轩短短时日的改变也是真的大。
“小桐,我爸妈前几日来电,”不知怎得,他改了话头,“他们两个终于离婚了。”
“想通了?”
江鹤轩苦笑。“我母亲出轨,找了个做房地产的男人,还大她六岁。”
辛桐回忆起那位严肃到略显神经质的女教师,样貌、做派,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会主动出轨的女人。
“她压抑太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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