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腰身被勾勒得越发明显,她身姿曼妙,脸上带着一抹惑人的笑,让人醉在那双妩媚的桃花瞳中。
秦子渊没有动。
宫涟涟用手指戳了戳。
然而,秦子渊依旧不为所动。
“不可能,秦子渊明明是一条恨不得在她身上撒泡尿,然后据为己有的一条恶狼。怎么突然转了性,开始吃素了?”
宫涟涟有些气,前世她千躲万躲地躲着他,他像个食髓知味的恶犬,嗅着香味儿,留着涎水,要将她啃得渣儿都不剩。这一世,她顺着他的心愿,这鱼儿反倒不肯上钩了。
难道秦子渊早就看破她的计谋了?
宫涟涟心中一凉,她清楚,秦子渊最厌恶工于心计的女子。
他怕是厌烦了她。
一块大石,就这样压在宫涟涟心尖,让她不得呼吸。
她颓然看着床顶,那上面繁复的花纹都像是在嘲笑她,笑她痴心妄想,笑她不配得到天下最尊贵男子的宠幸……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寒气沿着指尖,遍布全身。钧佑殿的地龙也似乎没刚刚那般火热了。
半晌,只见床上的女子猛地起身。宫涟涟心中一种名为不甘的情绪,开始涌动。
既然重生了,她自然要做出些不一样的事来,才不枉她重活一回。
她目光锐利,移至秦子渊背后。
就算这一世他不喜她了,她也要争取之后,彻底死了心才好。
“王爷……”
宫涟涟轻唤。
然而,回应她的是秦子渊无边的沉默。
宫涟涟等了数息,她煎熬得等不下去了。
“王爷!”
她俯身,去看秦子渊背对她的脸。
宫涟涟“……”
原来,那俊俏的青年正窝在被子里,酣睡得香甜。他浓密的眉睫像小扇,乖巧的遮住了飞扬的眉眼,少了白日里的锐气,却平添几分少年人天真的稚气。
秦子渊在她落水后,守了做噩梦的宫涟涟一整夜。在此之前,他更是连续几晚都在忙于处理政事,休息的时间只有寥寥数个时辰。他再也坚持不住睡意的袭来。
习惯性失眠,习惯性熬夜。长年累月,秦子渊眼下郁积出淡黑的眼圈来。他前世就没睡过几次好觉,只有偶然一次宫涟涟守着他,他才沉沉睡去,一夜到天明。
从那日起,她就成了他忌不了的心药。
翌日清晨,钧佑殿。
当秦子渊餍足的醒来时,身边已经已经没了宫涟涟。他看着偌大的床榻,心头涌上失落。
到底什么时候能跟涟涟一起睡!!!
起床气有些上头,秦子渊不悦地皱着眉,冷声道:
“裕福什么时辰了?”
裕福守在门外,隔着门恭声道:
“王爷,已经午时了。”
裕福心中也怪是不解的,王爷一向起得早,常常天还未亮就赶到军营去练兵了。怎么今日睡得这般晚,都日上三竿了才起。
怕不是,因为宫主事的缘故?
可……宫主事不是发热生病了吗,怎么……怎么还让人家小姑娘来伺候啊。裕福连连叹气,似乎在为自家王爷毫无节制头疼不已。
屋内,秦子渊听到时辰眉头皱得更紧了。现下再去京畿军营显然已经迟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找点儿乐子去……
吴侧妃啊!
秦子渊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继而玩味一笑,满是恶意。
“裕福,把本王的大砍刀拿来。”
伺候着王爷洗漱的裕福,身体抖三抖,颤声问:
“您幼时那柄?”
“自然。”
裕福看得透彻,这吴侧妃怕是不妙了。这位也是,得罪谁不好,偏偏没事去折腾宫涟涟那小姑娘,那可是王爷心尖儿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宫涟涟【沧桑点烟JPG】:但凡有几粒儿花生米,那晚王爷也不至于醉成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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